第(1/3)页 “昔日名震天下的长空令如今交付于他,号令六军的主帅,少年为将破敌无数,是咱们靖国铁卫统帅!”那充满唏嘘又满含敬仰的语调狠狠砸在众人心头。 天底下或许不知越正濯这个名字,却无人不知长信公府,无人不知越家军。 越氏门楣满堂忠烈,上至父老下至妇孺皆为靖国而战死。 越老将军五个儿子两个女儿无一幸存,曾经繁荣昌盛的越家,如今仅存越正濯一位男丁,他的父亲战死了,他的母亲亦负伤不久后病逝,他的叔伯姑嫂皆埋骨边关,以血肉之躯守山河无恙。 所有人都记得,十年前数十具棺木抬回京城那一日是何等震撼,也记得长信公府门前那不过十三岁的少年,内披麻衣头戴孝巾,接军令,受皇恩,披军甲,肩负起了他父母亲族,未完成的遗愿。 不过孱孱少年,却撑起了半边天。 …… 姜月昭敢跟着越正濯从温家出来,便做好了受人非议的准备。 前世她在乎那些虚名,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温府,始终谨言慎行,仁孝礼仪样样不差,人前人后事事精细面面俱到,活成了所有人口中完美的模样,博得了天下赞颂的好名声。 可最后呢? “公主,臣来的匆忙,未备马车,现在让人去……”越正濯侧身垂眸低声说道。 “不必麻烦。”姜月昭迈步兴致他的战马前,侧头冲着他抬手道:“将军,可介意与我同乘一匹马?” “微臣怎敢介意?”越正濯心头一动,低垂了眉眼。 “那烦请将军扶我上马。” 越正濯呆愣了一会儿,走上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其托举而起送上马背,手掌处细软的腰肢叫他呼吸微错。 几乎是姜月昭坐上马背的瞬间,越正濯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仰头看着那侧坐在马背的女子,眸色有片刻恍惚,她从不愿坐他的战马,总是嫌恶他的马有味道,也不愿与他有半分亲近,他也有味道…… 越正濯垂手立在旁侧,仰头望着那侧坐马背的女子呼吸微顿,她衣着简单不过一件薄衫缎裙未有丝毫珠宝装点,青丝挽着发髻都有些松散了,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勾着她的颈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