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闹闹嚷嚷的,惊动了全村上下的王大锤遇袭风波,就在村民罕见一致的嫌恶中过去了,徐璈的身上半点污水都没沾。 一切看似如常,徐家众人看起来也像是都信了,可桑枝夏却隐隐觉得,老爷子必然是看出了什么。 他老人家只是懒得多说。 看出来的不提,愿意喧嚷的王家人说什么都没人取信,徐璈脸不红心不跳地领了被诬陷可怜人的头衔,次日天不亮就把租来的骡车赶到了门口,将桑枝夏事先萃好的高粱酒稳稳当当地搬到了车板上。 桑枝夏帮着固定:“刘掌柜上次不是问能不能酿别的酒吗?你这次顺带回复他,果子酒之类的暂时还酿不了,寒冬腊月的也没处去寻用得上的果子。” “若是觉得只有高粱酒和米酒花样少了的话,那过些日子还可多一味竹沥酒,下次送酒的时候,就带一瓶去给他先尝尝,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多酿一些。” 徐璈反应极快:“你月前冒雪寻竹林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桑枝夏再三检查确定无误了,拍拍车板上的酒坛子说:“咱们现在能买到的材料不多,之前做的酒曲剩下的也不多了,偏偏一时寻不到新鲜材料补上,没办法在数量上增产,现在就只能是在质量上花心思了。” 她说着有些遗憾:“可惜了,你是没这样的口福。” 竹沥酒的基底其实还是高粱酒,区别在于新鲜萃取出的酒水不入酒瓮储藏积味儿,而是将新鲜酿好的酒液设法灌进竹节的孔洞中,以竹节的孔洞为储酒的容器发酵。 竹节承天雨露,自带一股旁的草木比不得的清冽芳香,在竹节中储藏的时间足够的话,再取出的酒水自有一股独特的滋味,时候把握得好的话,上了桌也能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桑枝夏自己是挺喜欢的。 遗憾的是徐璈身负禁酒令。 徐璈听出她话中又唏嘘又感慨的荡气回肠,微妙挑眉:“你是在遗憾看不得我笑话?” 桑枝夏微笑着扯了扯嘴角:“那种折腾人的笑话还是不必再看了。” “行了,自己路上小心,我收拾着也要去棚子里了。” 被恶意拔出的秧苗耽搁不得,挽救迟了说不定就是无可挽回的损失,今日除了去送酒的徐璈,以及声称自己病了不适的老太太,相当于是全家出动执行抢救秧苗行动,她得去现场指导。 徐璈含混着嗯了一声,都要准备出发了,想想又放下缰绳折回来,伸手在桑枝夏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不疼,还有点儿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