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停好车。 她来到后车座。 从包里掏出一件玫瑰红的风衣穿上,戴上黑色超大墨镜,把盘好的头发散开,换上高跟鞋。 从包里拿出镜子照了照。 觉得没人认出她了,这才推开车门下车。 下车还不忘拿东西把车牌挡上。 做好一切伪装后,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小区里。 来到三号楼,三十三层,三三零三。 她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这套房子是她以母亲的名义买的,一直空着。 偶尔有需求时,才来一趟。 辽阔的客厅里,几乎没有家具。 紫灰色地毯上,只有一张矮茶几和几个坐垫。 阳台上的白瓷花瓶里,插着一大束干花,是风干的玫瑰和莲蓬。 她脱掉高跟鞋,走到地毯上坐下,从包里拿出口红和镜子,补了补妆。 没多久,有人敲门。 华棋柔踩上高跟鞋,扭着细腰,风情万种地去开门。 她生孩子早,今年也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 平时又会保养,说三十来岁也有人信。 加之她长了双狐媚眼,看人时,眼神勾勾搭搭,骚里骚气的。 挺对一些中老年男人的胃口的。 门打开。 外面站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穿深蓝色休闲装,脸上戴口罩。 男人进门。 摘掉口罩,露出一张还算英俊的脸,脸形长方,下颔胡须刮得铁青。 是华棋柔的姘头,叫索刃。 也就是她口中那个很专业的人。 华棋柔贴上去,搂着他的腰,黏糊糊的声音说:“顾北弦猜到是我或者我老公了,今天去我老公公司诈他了。亲爱的,你都打点好了吗?” 索刃把门关上,在她嘴上啄了口,“我做事你放心。” “那锁锁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呀?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没吃过苦。这次被拘留,可心疼死我了。” “别急。”索刃推着她,揉着她,往阳台上走。 华棋柔按住他不老实的手,嗔道:“我怎么可能不急嘛,那可是我女儿。” 索刃说:“我找关系了,可上面卡得严,最多拘留半个月就能放出来。你别担心,只是拘留,有我帮忙关照着,她不会有事。” “你一定要帮我好好关照着锁锁啊,别让她被人欺负了。” “那当然,我拿锁锁当亲生女儿疼。”索刃轻佻地捏了捏她的屁股。 华棋柔朝他飞了个媚眼,“这还差不多。” 两人来到落地窗前。 窗前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块羊毛地毯,随意放了几个彩色抱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