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并不是先入为主,而是一种基于当前人物身份进行的逻辑判断。
女人或女鬼,是坤生的妻子,红裙女孩的母亲。
但之所以会以“人”“鬼”两种方式进行称呼,是因为在眼下,这个阿春更像是未完全成鬼的人。
因为在坤生叫出她名字的那一刻,季礼清晰地看到了阿春那被一缕缕发丝挡住的面容上,竟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
不过,迷茫过后就是一种让人类恐惧的异变。
阿春在电灯亮起的那一刻以活人状态出现,但紧接着就开始步入鬼化阶段。
她原本完整的面容,开始出现了一道又一道裂缝,本来折断的右腿这一次扩散到了左腿。
噼里啪啦的恐怖折断声此起彼伏,手脚俱断、面容崩溃的同时,也让她完全如同一只恶鬼。
于是,阿春成了众人印象中一号房间中的女鬼形象。
……
听到这里,程铭十分错愕地看向了小千的方向,不由自主地问道:
“可事发时,我正在与女鬼对峙状态,你们见到的阿春到底算什么?”
“她是不同阶段的同一个阿春。”
代替小千回答的人,是白怀光,他言简意赅地为“阿春”“女鬼”这两者下了明确定义。
这个形容稍微有些拗口和晦涩,程铭第一时间没有明白,但紧接着他就想到了小千描述时的一些细节。
程铭这边的阿春,显然已经完全鬼化,且从衣着、状态等方面来看,她已经成鬼了很久很久。
但季礼等人见到的阿春,是刚刚从人转为鬼的时机。
也就是说,女鬼——是阿春的最终阶段、女人——是阿春的初始阶段。
不对……
如果按照这个设定来看,应该还有一个“完全是人”的阿春,只是还没有见到。
那这样的话,有些事似乎就可以解释了。
比如为什么红裙女孩如此害怕她的父亲,可他们见到的坤生,却并没有太大异常。
因为这个坤生,其实就是“完成是人”的坤生——初始阶段。
后面,应该还会见到“化鬼阶段”“最终阶段”。
其实回忆描述到这里,基本也就差不多了,后面的事情程铭倒是可以推出来。
既然坤生、阿春,都有三个阶段,那么季礼等人在面对“化鬼阶段”的阿春,就立马想到了“最终阶段”的阿春。
即一号房间中的女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