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说,黑峡谷是隐秘之所,一般人怎可自由出入。不过这个好说,裤子可以将出入的咒语告诉给想进入黑峡谷的人。 问题是,没有裤子云的的劝说,花枝自然不会相信,还会引出难以意料的麻烦与后果。 蛇神洞里活跃着许多花样翻新的蛇,它们倒挂在洞顶,像问号。 朱雀一个劲儿地冲着蛇傻笑。 舟弃横还在洞子里来回踱步,实难想出解除金钟罩的办法。 “爹,要不牺牲你一位夫人,反正那么多,也把您折磨得够呛嘛。”舟弃竖边说边偷窥舟弃横的表情。 “女儿啦,那是爹的战利品,男人夫人越多,越显地位。”舟弃横云淡风轻。 “呵,爹呀爹,女儿看您一生都未正儿八经过,是您抢了两波贺离骚的夫人,才引火烧身的,在我看来,早该归还人家了,也给我和你的女婿裤子云落下个好名声嘛。” “......”舟弃横沉默片刻,捋了捋胡须,双眼放出精芒,“有道理,老夫象征性地交出一个,用于调和朱雀的阴阳。” “谁?”舟弃竖来了兴致。 “杜娥,反正,反正她的头发一时半会儿很难长出来,被变态的贺离骚故意用药水毁了头皮,两颗缺失的门牙怕是一辈子也再难冒尖了,唉!什么世道。”舟弃横有点叹气。 裤子云心乱如麻,不想杜娥就这样被彻底毁了,他要做的便是要恢复杜娥的神采,不能让美好的人儿被逼成行尸走肉。 “岳父大人,我觉得杜娥好歹是夫人了,这样做会毁了岳父大人的名誉,还是想办法让我和夫人一起去黑峡谷,将花枝姑娘请过来为好。” 舟弃横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 “老夫还真想不出破解金钟罩的办法了,要是在平时,老夫只管吼上几嗓子,就能把金钟罩捅个大窟窿,要不等老夫恢复一年,再说?” “算了吧,恢复一年后,朱雀早就成为板上钉钉的植物人了,”裤子云边说边暗想自己早想去见一眼仙子和师父们了,接着道,“干脆,我去跟金钟罩冲撞,如何?” “好吧,女儿带上吞铁兽,助爱婿一臂之力。” ... 彩霞山的骑兵并没有撤退,他们还在苦等朱雀的下落和命令。 “你们都散了吧,朱雀将军伤势严重,还在抢救之中。”裤子云脚踏巨型吞铁兽,大声吼道。 “匪首裤子云,你在骗人。” “朱雀将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会血洗彩霞山。” “有本事,匪首你别逃跑,识相的话快快交出你的岳父舟弃横。” ...... 骑兵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可激怒舟弃竖,不由分说,身轻如燕的她来了一段飞檐走壁,须臾,许多马背上呈现红桩——血雾,她将成串的人头扔给了吞铁兽,权当零售吃掉。 裤子云见状,惊讶地厉喝:“夫人,不可伤及无辜,你稍作等待,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从吞铁兽背上,跳下,几个箭步回到神蛇洞,拽出傻笑不止的朱雀,亮相大众,学着他的声音,呵斥:“兄弟们,请大家早早后撤,本将军还有要事与玄幻宗主商议。” 漫山遍野的骑兵将信将疑,闪出一条大道,供裤子云、舟弃竖、吞铁兽,无害化通过。 当奔至彩霞山下,裤子云便被笼罩在一个巨型的肥皂泡里,怎么也冲撞不破,那便是金钟罩。 舟弃竖牵着吞铁兽,轻松地跑到罩外,想助罩里的裤子云内外夹击,吞铁兽那三张鳄鱼头,无论怎样喷火与撕扯,也不能突破七彩罩壁。 半个时辰后,裤子云只得再次返回牛蛇洞。 “爱婿,不要垂头丧气,先休息一会儿。”说罢,舟弃横双手在空中一抓,一条由若干青蛇搭建的靠椅呈现在裤子云跟前。 “岳父大人,您仍然如此有法力,怎么就不能破解由你设下的金钟罩呢?”裤子云怯怯地坐在靠椅上。 舟弃竖插话:“爹爹怕你逃跑,下了重咒,呵,谁叫夫君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嘛。现在,依我看,只有让爹爹交出抢来的少夫人杜娥了。” 舟弃横再次捋了捋胡须:“只有如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