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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无忧叹了口气,“他即便吃醋也不恨弟弟,也不怨我,就连刚才跑来怪我,都是怪我不信他,不带他冲锋陷阵。高长恭确实识大体顾大局,就是太过顾全别人,都丧失爱自己的人性了,他懂事的让我想一头撞死。”
萧桐言略一思索,便有了对策。
“那就像哄小孩一样哄他,既然他未经人事不近情爱,就肯定是童心未泯。”
“为何?”
萧桐言正色道:
“兰陵王就像老一辈会喜欢的那种可靠的女婿,严肃又活泼,不做出格事,就容易被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吸引,迷了心窍,你越拿他当小孩子,无拘无束,他越觉得新奇。但他又死心眼,认准了一个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对他你要是没有负责的心,最好别去始乱终弃。”
元无忧很赞同萧桐言这番话。
这段时间,无论谁再怎么闲言碎语,说这个男的不够资格,那个不配的,都没人说高长恭不配做她夫婿。就连高纬那种人精,把高延宗贬损成家妓了,也只说高长恭的性格不适合做皇后,却没说他品行才能不配。
“我一直说想娶他回华胥做皇后,但他不肯跟我走啊。”
“呵!”萧桐言忽然一手托腮,把脸凑近对面少年老成的皇女,满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陛下当真觉得他配做皇后吗?”
闻听此言,小女帝眉眼傲慢地一抬,侧过脸去,“何出此言?”
“一国之后要是对自己有助益的,其家族势力就是你家的第二势力,哪怕周国天子再不喜欢突厥来的皇后,不还是仗着突厥的兵才敢跟齐国叫板吗?”萧桐言说的头头是道,火热之处,更是落掌拍桌!随着剧痛袭来才意识到是自己受伤的右臂,便一边疼的呲牙咧嘴,额头直冒细汗,一边续道:
“而兰陵王呢?你就算把他娶走,高家也未必为你所用,且北齐与华胥之间隔着北周,你们就是被截断的桥,无用。”
虽然这话元无忧听了太多次,但如今萧桐言也这样说,她心里难受,却也不得不有些认命妥协。
但她脸上没表现出来,仍蹙眉冷脸,
“你刚才还说让我对他负责呢,怎么又来泼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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