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熟的人心疼-《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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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殷红的总是眼尾上挑,却并不凌厉,只显勾人。
“是啊,被你迷的只想对你负责,华胥女人的责任感啊。”
他那句试探是借着玩笑问真心话,元无忧同样是漫不经心的说着实话。俩人纠缠到现在,她对他更多的是责任感,所以任由他如何作妖,她也放之任之,都为这个“责任感”。
可是高延宗对她这个理由并不信服。他搜肠刮肚地想辙,非要听她说真心话。
“可我说了那么多伤你的话,十次八次的和你分开,你为何还不放弃我啊?”
他这些话也不知是在提醒元无忧,还是在提醒自己。
元无忧见招拆招地抚慰道:“感情不是你说散就能散的,只会被消磨。而且你生气过我不信你,所以这次…我坚定的信你。”
闻听此言,男子那双褐色眼眸倏然睁得又黑又亮,“那你何时,何种情况会不信我?会对我心死?”
“不知道。”她微眯起眼,忽然一扬脸儿,几缕调皮的刘海儿顺着额头滑到鬓角,露出她眼下的一刻小小的泪痣。她目露威胁,却被那刻嫣红的痣衬得美艳勾人。
“你很希望我对你死心吗?”
“当然不希望,我希望你就说对我失去信任了,也别对我的爱死心。”高延宗笑的眉眼舒展,语重心长道。
见话已说开,人也哄好了,元无忧便顺势拍了拍身侧的床褥。
“来,脱靴就寝吧?”
高延宗见她打着哈欠,眼神暧昧不明地扫过他,他瞬间会意,便弯腰去褪下靴袜,倒腾着两条竹竿似的细腿、和白皙脚踝坐回床上。
回身之际,正对上她怔愣盯着他的目光。高延宗把手放在自己衣襟上,垂下眼睫毛露出几分羞赧几分苦涩,便一手裂开衣襟,一手去解束腰的兽首皮带。
瞧见他将红衫裂开两层,直接露出白色中衣里的胸膛,元无忧才发觉他会错意了。
“等等!”她轻呼一声,下一刻就把温热的手扣在他摁住腰带那只手上。“你干嘛呀?t衣服能睡好吗?”
男子疑惑的抬起眼来,“不t怎么睡?只用t我裤子吗?”
元无忧登时哭笑不得,又愧疚不已,她过去都对他做了什么呀?怎么让他产生这种……睡觉就是宽衣解带做那事的习惯?
她轻柔地摘下他盖在腰带上的手,转而去摘他搁在衣襟上的手。
“阿冲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子点了点头,唇角一翘,“客气什么,我是这个意思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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