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庙内寻新郎-《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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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便把盖头掀开一角,从大袖襦里挑出一条套护腕的手臂!

    男子许是为展示武将的体魄,突发狂躁地俯下身去,把姑娘的腰肢搂着一提,将人抱在自己面前,恶狠狠的道,

    “我就没遇见过这么难打的仗!你怎么跟与公虎争地盘、争王位的母老虎一样?表达心意有你这么生硬的吗?这次不算,倘若以后你再敢对我没分寸的话,我就要……”

    这大哥手劲儿颇大,把她后腰都箍痛了,他自以为控制住了姑娘,便喋喋不休的说教起来。

    忽然间!她猛地扑脸过来,目标明确地把他唇瓣叼着一咬,恶狠狠的磋磨,而后松开。

    小姑娘顶着个稚气未褪的娃娃脸,可眸中却是铺天盖地的掠夺欲,吃到嘴了,她眼神得逞,

    “我恨不得就地办了你。可是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我总得扫清障碍,再把你叼回去。”

    高长恭:“……”

    这次他没因脸皮薄不能受屈,而失控地流泪,只是呆怔了,讪讪松开了搂着她腰肢的胳膊。

    高长恭回想起刚才,那触感肌肉紧实,她方才一起身运力,腰身更绷如弓弦,这位姑娘家细嫩的皮肉下,不知掖藏了多少凶悍的爆发力。

    她简直就是母老虎!难怪猛兽里多为雌性称王称霸呢,它们也没有男强女弱、只有雄性才配做首领的教育,都是优胜劣汰胜者为王。

    正如跟她,他恢复体能后,才是大战刚开启。

    但今晚他认怂了,蔫了,总不能真因为和她争个上下,就在花轿里打起来,耽误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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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只木牛流马还挺给面子,没损坏在路上,也一直跟在花轿后头。

    仗着那俩白煞不灵光,也瞧不见,她又回了棺材上,但并未掀开盖,就在上面坐着,想着万一喜婆问起来,就说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子时左右,才晃悠到了鲁山一带,女魃庙外。

    子夜,旷野多孤坟,小风一吹别提多瘆人了。

    元无忧眼瞧着血红的花轿被抬进了庙门,可她和棺材在门口就被拦下了,喜婆不许她进。

    瞧着喜婆皱纹抽萎的脸上嵌着的那双,不会眨眼、只会上下左右翻动的灰白色眼珠子,元无忧之前只觉不寒而栗,现在却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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