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个宫女连滚带爬的走了,谢蕴深吸一口气,脸色在闪电映照下,白惨惨的毫无血色。 那两个宫女其实说错了,殷稷以前或许还喜欢她,但自从五年前她毁婚另嫁之后,他对她就只剩了仇恨,背叛的仇恨。 她叹了口气,放轻脚步进了内殿,摸着黑寻到了自己的玉佩,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却只是去了偏殿,因为第二天她还得伺候殷稷起身。 可大约是这一宿被折腾的太厉害——殷稷前两天出了一趟宫,昨天才回来。 总之,等她再睁开眼睛时,比往日迟了不少,她连忙换了衣裳赶去正殿伺候,一进门却瞧见殷稷已经穿戴齐整,大太监蔡添喜正给他系腰带,两个肿着脸的丫头就捧着茶盏佩饰候在旁边。 谢蕴上前选了块玉佩给他系在腰间,却不等系好,手就被抓住了。 殷稷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摸索着她的手背,姿态亲近而暧昧:“今日怎么来迟了?” 他声音里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沙哑慵懒,颇有些撩人,身边候着的丫头都红了脸,谢蕴眼底却毫无波澜。 这种语气她已经听习惯了,也清楚的很,不管这声音听着多撩人,他都不会有半分要撩拨自己的意思。 “奴婢一时懒散,皇上恕罪。” 殷稷笑了一声,再开口时已经不见了方才的慵懒,清凌凌的有些像深秋里料峭的晨风。 “懒散?朕还以为你是发作人发作累了。” 谢蕴一顿,垂眼扫过两个端着茶盏的宫女,意有所指:“是有人来皇上面前告状了?” 她声音里带着凉意,两个宫女大约是听出来了,瑟缩了一下肩膀,抖得茶盏都有些端不稳。 殷稷啧了一声:“脸肿成这样,还需要人告状?” 事实如何他不肯说,谢蕴也不能逼他,只当是信了,抽出手继续给他系玉佩,随口解释了一句:“奴婢只是教他们一些规矩。” “规矩?” 殷稷又笑了一声,声音却陡然冷了下去:“你这样毁婚另嫁的人,也知道规矩?” 谢蕴身体陡然一僵,她和殷稷曾经是有过婚约的,那时候他还没有被皇家认回来,还是萧家的养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