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毁人名誉,当然该以身相许,痴心道友,这人就交给你了。” 池信宿:……我怎么不知道我叫痴心? 黑白无常:……以身相许在人间是这么用的? 既然江扶鸢发话了,黑白无常便收起勾魂链,把吓到瘫软的黄袍道士让给池信宿。 池信宿顿了顿,颔首道:“多谢辞盏成全,小道池信宿,你喊我阿宿便可。” 痴心道友什么的,听起来过于不正经了,这和他谦逊有礼、一心侍道的人设不符。 而且他更希望她唤自己的小名,正如那个人一样。 不过称呼而已,江扶鸢点了下头,喊了句“阿宿”。 她喊得轻巧,短短两字却喊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钟敛风半阖眸子,垂眼看地,心中泛起的酸气重到直冒泡。 先是收渣男的玉镯,现在又对另一个男人喊得这么亲昵。 凭什么这个人她只喊了两次就叫对名字,而自己的姓氏她喊错不下十次。 难道这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很特殊?或者他们之前另有一段渊源…… 钟敛风忍不住扯了扯唇,自己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又有什么资格去介意? 他自嘲地想:你现在只是她在京州的邻居,你都不敢告诉她你就是柯雪生,是她的夫君,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吧。 这边酸气冲天,池信宿那里则是阳光灿烂。 得到想要的称呼,他心情大好,慢条斯理地捆了黄袍道士,拍了拍指尖的灰尘,池信宿瞥向穆二夫人和穆三夫人。 两人已经意识到江扶鸢并不是鬼,但她和黄袍道士的这一番动作让她比鬼还要可怕。惊吓过度,两人面上显得已有些痴傻。 “需要我帮你押她们见官吗?” 能借此在江扶鸢面前多刷刷好感度,他不介意让这两人尝尝大舜天牢刑罚的滋味。 江扶鸢摇了摇头说:“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 穆家家底几何,其中有多少是该归给穆辞盏的,二房三房又该为此爆出多少金币,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账,江扶鸢要亲自算过,不扒下她们几层皮,都算是她心慈手软。 刷好感度没成功,池信宿也只浅笑一声便提着捆成粽子的黄袍道士告辞。 今日并不是叙旧增情的好日子,日久天长,他有的是时间和江扶鸢慢慢来。 事情了结,黑白无常见状也欲告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