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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

    姚恩立輕哼一聲：“你的雄路，今日為止，不過你能以聚尊修為，在東州留下一段，關于你的不朽傳說，已經是格外不錯了。”

    “甚至……”

    “在今后百年之內，今日之事，都會成為眾人飯后閑談。”

    “你，此生，足矣！”

    一聲足矣。

    無疑是將凌天的生路，完全封死。

    面對帝尊之言，凌天眉頭緊鎖，眼眸之間，卻是爆出了一抹平穩：“老狗，你想將本座留下，你怕是還沒這個本事。”

    狂言落。

    眾人驚。

    現場不少強者，都已經看不下去了：“這個家伙，真是太猖狂了，都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他還有臉說這樣的話？”

    “難道……”

    “他當真是覺得，今天還能有活命的機會不是？”

    “區區聚尊，也想蚍蜉撼樹，真是可笑。”

    眾人心思落下一瞬，眼眸之內，更起冷笑，顯然是都不看好凌天，甚至沒人相信，凌天可以在這個時候，活著離開。

    畢竟，姚恩立不過是輕輕出手，凌天就已經完全落在了下風，若是太上府的黑白二帝，全力出手，那凌天的生路又在哪里？

    觀禮席上。

    普善大師，　更是全神注視著面前變化，凌天一次次的出手，更是一次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強！

    真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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