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冷笑连连。 从贾冕白净无须的嘴角溢出了几个字。 “不知死活!” 这天下是谁的天下,是他一人说了算的么,贾冕目光变得幽幽,将有些塌陷的腰杆挺了起来。 “那位爷呀。” 终究是年纪太轻,又不知厉害,自以为重用了几个粗鄙武夫,有浙军,辽军,京营护卫在侧便可以横着走了。 是这么回事儿么? 想做马上天子,想学永乐帝文成武德,做千古一帝? 贾冕咧了咧嘴,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碗喝了口水。 在心中盘算着。 没有咱山西会馆的粮商,马商提供物资战马,没有咱山西票号借钱给朝廷,他还想出兵打仗? 那么多丘八吃什么,骑什么,拿什么发军饷呐? 想当年。 他那个窝囊废的爹隆庆爷,还不是被咱们与鞑靼十万铁骑里应外合,演了一场好戏便给活生生吓死了么? 要再往前数。 那就得数到当年的土木堡了…… 窃窃私语声中。 片刻后。 随着一个手持折扇的中年文士,急匆匆从后院走了出来,贾冕便赶忙站起身,与众位同僚一起迎了上去。 那文士停下脚步,向着心急火燎的众人点点头,吩咐道:“各家不必惊慌,回去写个条陈,将损失报上来,交给相爷,相爷自会处置。” 贾冕便松了口气,心中好似一颗大石落地。 心中踏实了下来。 一众蒲州粮商纷纷散去。 各自回家。 夜已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万历十年夏天,注定风起云涌的王朝兴衰转折点,看不见的暗流涌动着。 入夜。 慈宁宫。 “呵呵……哈哈哈!” 静谧中。 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男子畅快的大笑声,这笑声如此畅快淋漓,让太后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有些吃惊。 时不时的偷偷抬起头,看着万岁爷在太后面前转着圈。 掐着腰。 绘声绘声的诉说着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