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烈便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哦……你没品!” 也不知道这大明盛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连一个举人也敢对东厂大员出言不逊了呀。 “没品你也敢胡言乱语?” 沈烈也火大了,怒喝道:“你一个没有官职的举子,竟敢对朝廷命官,五品大员出言不逊?” 随着沈烈一挥手,冷冷道:“抓起来!” 身后不远处王虎眼睛一瞪,好似见到了软柿子一般,带着几个番子杀气腾腾的走了过去。 那举子还要抗辩。 “你敢抓我?” 却被一个不耐烦的番子狠狠一脚踹翻在地,又在脸上狠狠踩了几脚,然后东厂军兵一拥而上。 将那惨叫不止的举子扭着胳膊架走了。 “住手!” 那举子的十来个扬州同乡急了,纷纷叫嚷着涌上来,还想要阻拦:“不许抓人!” “你这鹰犬要做什么,你要造反么?” “放了他!” 纷乱中。 却只听见锵,锵几声轻响。 一阵机簧响动,沈烈背后站着的东厂军兵见上官被围纷纷拔出腰刀,从背后摘下了弓弩上了弦。 明晃晃的腰刀,几把弓弩对准了那些儒生。 沈烈冷冷道:“还有谁?” 十几个扬州举子脸涨的通红,虽愤愤不平,可是在腰刀弓弩的威胁下,便慌慌张张的往后退。 此刻码头上鸦雀无声。 漕运兵,衙役,过往客商都惊呆了,那两位御史,还有那几个总督府的文官一个个脸色涨红,却偏偏哑口无言。 沈烈占尽了上风,便抬头看了看天色。 也快晌午了。 不早了。 “走!” 随着沈烈带着王虎几人,架着那惹了祸举子扬长而去。 码头上。 三教九楼,文官武将,衙役师爷都看着那些穿褐衣,戴尖帽的东厂番子缩了缩脖子。 这死一般的寂静意味深长。 人群中。 李如松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便好似见到了咄咄怪事,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