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她对自己徒弟动情了?(……-《路人甲拿了玛丽苏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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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美美的一顿大餐以后,傅柔就决定回去睡觉了。

    她真的好累,吃完饭以后血液上涌那种疲惫感更是明显。

    她决定要好好补个觉,最好狠狠睡他个一上午!

    是以,她兴高采烈的走了,留下对峙的俩男人在那大眼对小眼。

    花祈到底是没吃谢青衣筷子上的食物。

    他嫌恶心。

    眼见少女走了,花祈起身也要跟过去,却被谢青衣拦住了身子。

    “你该回去了。”

    谢青衣毫不留情的开始撵人。

    花祈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口中发出冷哼声:“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又未见得喜欢你。”

    “而我就不同了,我们可是在一张床上睡过的……”

    他特意咬住睡过那二字,配上他眼角流转的得意样,看的谢青衣眼眸一暗。

    二人对视,视线碰撞的火花四溢。

    他们虽然从很早以前就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从未像现在一样这么不顺眼过。

    “福宝,守好夫人。”

    谢青衣吩咐完便抬步朝外走去,花祈当仁不让的也跟了上去。

    不就是打架,谁怕谁。

    今晚不分出个胜负谁也别想逃!

    傅柔并不知道他们大晚上出去打斗的事情,就算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反应。

    ·

    阻止她又阻止不了,插又插不上话,还不如在这睡觉。

    她拍拍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开始沉沉的坠入梦乡。

    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原因还是别的,傅柔一整晚都在做梦。

    还是地狱级的噩梦。

    她梦到掌门开始崩坏,清冷仙尊人设崩塌稀碎,一直失了智的对她强取豪夺,各种酿酿酱酱。

    --

    她忍受不了然后跑了,跑掉以后发现怀孕了,又被掌门抓回去生完了孩子以后接着酿酿酱酱。

    酱完了接着跑,又怀了孩子又被抓。

    如此一个晚上傅柔大概被酱了好几个轮回,阳寿差点都要被榨干了。

    傅柔身子一颤,醒了过来。

    明媚的阳光洒在脸上,外面阳光普照,而傅柔却虚的厉害,浑身都是冷汗。

    她眼睑下挂着又黑又大的黑眼圈,目光也透着呆滞木讷的光。

    这噩梦……太吓人了。

    得亏是假的。

    傅柔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只要将谢青衣的生辰八字拿到手以后她就能回宗门躺平了。

    从此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跟她没关系了。

    到时候她还是她,一个本本分分的小背景板。

    她还能过着那种跟在女主身边吃瓜摸鱼快乐的日子。

    当然,能下线最好还是下线。

    抱着美好的愿景傅柔起身出门去寻找谢青衣,谢府庞大但也冷清,她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谢青衣人在哪。

    不仅谢青衣不在,她连半个侍女的影子也没有看见。

    一整栋房子好像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她自己一样。

    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福宝?”傅柔唤着她唯一熟识的鬼的名字,只可惜福宝也没有回应。

    傅柔感觉有点不对劲,如果谢青衣不在他应该会留下人照顾她,而不是将她自己丢在这里,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傅柔怀着如此想法走到谢府的大门,探出头朝外张望,外面不知何时弥漫起阵阵白雾,雾气将街道隐于其中,街面不见有一人影。

    跟她来时的热闹有着极其明显对比。

    “您是在找大人吗?”一个袅袅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傅柔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看去便见一个侍女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侍女生的很漂亮,姿态也很端庄,傅柔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这才应声道:

    “是的,你知道谢青衣在哪吗。”

    “我知道,您随我来。”

    侍女抬步走进街外浓雾里,见傅柔立在原地没有跟上,转头询问道:“您怎么没跟上来呢。”

    傅柔皱了皱眉,看了眼诡异的雾气和侍女,诚实的应声道:“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虽然她也说不出哪怪,但哪里都怪怪的。

    侍女莞尔一笑,她试图安慰傅柔道:“大人距离这里并不远,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可以在府中等大人回来。”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要入夜。”侍女微笑回道。

    傅柔听她这么说,稍微思索了一会然后抬头道:“那我等他回来好了。”

    “反正也不差这一天。”

    侍女:……

    “您不是着急见他吗。”

    “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急了。”傅柔诚恳的说着。

    她总觉得这种场景很像是鬼片里的场景,她出去了保不定要撞鬼。

    鬼比人可怕多了,她可不想撞鬼。

    见她不愿意跟上来,侍女唇角微笑的弧度淡了,随后淡淡说道:“由不得你。”

    说完她伸手朝傅柔张开手心,一股剧烈的吸力瞬间将傅柔的从门口吸了出去。

    她一个踉跄,脖子瞬间就被侍女攥在了手里。

    侍女的手指冰凉,冰的她一打哆嗦,她还想说什么,脖子上的手却缩紧了。

    傅柔一阵猛地咳嗽,侍女已经跟她撕破脸索性也不装什么好人,干脆就这么辖着她走。

    她的步伐又急又快,傅柔跟的有些踉跄,不知走了多远,她才站定松开了她的脖子道:“人我带来了。”

    “什么时候把我母亲带出来。”

    傅柔刚站稳,听见这话抬眼看去,便对上了一个极其丑陋的面容。

    光是看脸她分不出男女,因为这张脸丑的根本看不出性别。

    但从它皮肤上缝合过的各种针线和惨白的皮肤傅柔也能知道面前这绝对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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