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景桁听见半个月,心里也抽着难受,他也习惯了每天她在身边,被她依赖着,别说半月,一盏茶的分别也显得太久了,“没办法,我思念你却没办法放任自己同你亲密。再问一次,你会告诉我他窝藏在哪里吗?同我交不交心的?” 傅景桁居高临下,望着文瑾颇为无助的面孔,心底也清楚她失去小孩后安全感缺失,这个月都依赖他。夜间发梦也抱着他。可他一抱她,父亲惨死的画面就在脑海出现,他又担心自己伤害她,唯有自己躲远些,他需要一个人消化这些情绪。 文瑾慎重地想了想,还是没有用义父和义父的残余的数万兵马之性命讨好傅景桁,她说:“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小时候被二娘扔了,被牙子卖入青楼,是他救了我。纵然他再坏,对我是有恩情的。我不能完全为了你,不顾一切,把义父的性命也双手奉上。你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何须我重复他的所在呢,何须我重复那两个字呢?” “哪两个字?”傅有意问。 漓山。 文瑾咬着牙不说话。 “你说为什么?会不会因为我吃醋了?!他以前养你养挺好,把落红也养没有了。朕都不需要费事就进去了!”傅景桁的心在做颤,“他是你启蒙,对吧!” “君上!...” “嗯。吃醋到不想见到你。漓山两个字很难说出口?”傅景桁轻笑,“说不说?”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再复述一遍他窝藏在哪里。”文瑾理智地说了出来。 “嗯。没有必要。了解。我不配你的毫无保留。你身上有我名字没有任何意义的?”傅景桁眼睛眯了眯,他没有如往常作恼时那般放纵自己的脾气把东西都砸了。 广黎王宫也没有半滴酒水,他也并没有喝酒解愁,他静静靠着壁橱与挡在门前的她僵持了许久,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心里的百般滋味。 他深爱的女人保护着他的杀父仇人,属于异心背叛,以往他被背叛他会报复她,可是现在他舍不得,他只有默默承受痛苦,他的薄唇缓缓地变得有些惨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舍不得伤害她的,或许从来都舍不得,但心灵上的折磨,他们二人都不能幸免。 他突然想起了父亲被砍头的画面,胃部一阵痉挛,喉间涌上些咸腥的血味。 “回想起来这半年和你接吻,搂着你做,你内里藏着我杀父仇人的下落,我都如同时搂着我杀父仇人欢爱。” 文瑾挡在门边,无助地立在那里,攥着他衣袖不丢。 傅景桁抬眼看了看文瑾,她已经吃了太多苦,他不愿意自己的任何情绪再伤害到她,他温柔地用指腹摸了摸文瑾的面颊,“没事。你不说没关系。作为我娶别的女人为妻,你对我的惩罚。” 文瑾眼眶发酸,“抱歉。” 傅景桁摸摸她头,“早些睡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