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红着眼角骂她:“冷血!” 文瑾继续吹气,白乎乎的蒸汽四下里散。 傅景桁瞪着她,绷带也渗出血来。 文瑾却将药放下了。 傅景桁眉心蹙起来,“你如何不饮?” “看你表情挺凶,我出去饮。”文瑾端着碗出去,倒在花盆内,然后便又回至卧寝,将空碗搁在桌面上,“好苦。” 傅景桁紧闭着眸子,“院子里那些嫁妆都是给你准备的。明日里都送去给你。你成亲当日,朕不会被邀请吧。你哪里会如朕一样大方,在成亲当日,把蒋夫人给朕。” “您不会被邀请。”文瑾垂着眸子说,“说了永不再见的。” 傅景桁伸出手去,心口酸得要命,“过来。我看看膝盖的伤。” 文瑾走过去,坐在床边,他把她亵裤卷上去,白皙的膝盖磕到了石头上,破了皮,他细心帮她裹了伤,问她:“疼不疼?” “不疼了。” “不是问膝盖。问肚子。吃了药有一会儿了。”傅语有哽意,“就这样一门心思要嫁。孩子也舍得不要了。” “嗯。”文瑾说,“还没开始疼。” 傅景桁突然感到疲惫,心里如被撕开一条小口子,缓缓地缓缓地作痛,“回去文府吧。我不愿看见你。真的,不愿见你。” “叫谁进来照顾你?” “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你。”傅景桁别开了眼角。 文瑾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得挺急迫。 她一走,傅景桁便立时下床,将屋内能砸的都砸了,登时满室狼藉,动静巨大,满皇宫心提在嗓子眼去。 夏太后忙进屋来,见儿子身上伤口迸裂,洁白亵衣都红了,不由挂心不已,“身子已经不好,好生修养才是!如何作恼了?谁又难为你。” 端木馥亦往前靠近,“君上当保养身体才是。文姐姐毕竟大了,要出宫去了。” 傅景桁将手撑在桌面,“出去!全都出去!朕谁都不需要。” 说着又去砸东西,变得暴躁不已。 太后、西宫乱作一团,丫鬟奴才全部没辙,夏太后完全控不住儿子,忙说:“叫阿嬷来。” 丫鬟去请阿嬷,片刻过来回话,“阿嬷说皇太后的孩子,她人微言轻管不了。阿嬷不肯过来。” 夏太后作难,又心疼儿子,又没法子。 傅景桁身上出了很多血,他如被丢弃的小孩,不接受任何人的靠近,三月初一,就已经不能冷静了么!三月初五该怎生是好! 忽然一声奶声奶气的小孩儿咿呀声传来,接着就听脚步声响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