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没有走-《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文瑾傅景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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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红着眼角骂她:“冷血!”

    文瑾继续吹气,白乎乎的蒸汽四下里散。

    傅景桁瞪着她,绷带也渗出血来。

    文瑾却将药放下了。

    傅景桁眉心蹙起来,“你如何不饮?”

    “看你表情挺凶,我出去饮。”文瑾端着碗出去,倒在花盆内,然后便又回至卧寝,将空碗搁在桌面上,“好苦。”

    傅景桁紧闭着眸子,“院子里那些嫁妆都是给你准备的。明日里都送去给你。你成亲当日,朕不会被邀请吧。你哪里会如朕一样大方,在成亲当日,把蒋夫人给朕。”

    “您不会被邀请。”文瑾垂着眸子说,“说了永不再见的。”

    傅景桁伸出手去,心口酸得要命,“过来。我看看膝盖的伤。”

    文瑾走过去,坐在床边,他把她亵裤卷上去,白皙的膝盖磕到了石头上,破了皮,他细心帮她裹了伤,问她:“疼不疼?”

    “不疼了。”

    “不是问膝盖。问肚子。吃了药有一会儿了。”傅语有哽意,“就这样一门心思要嫁。孩子也舍得不要了。”

    “嗯。”文瑾说,“还没开始疼。”

    傅景桁突然感到疲惫,心里如被撕开一条小口子,缓缓地缓缓地作痛,“回去文府吧。我不愿看见你。真的,不愿见你。”

    “叫谁进来照顾你?”

    “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你。”傅景桁别开了眼角。

    文瑾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得挺急迫。

    她一走,傅景桁便立时下床,将屋内能砸的都砸了,登时满室狼藉,动静巨大,满皇宫心提在嗓子眼去。

    夏太后忙进屋来,见儿子身上伤口迸裂,洁白亵衣都红了,不由挂心不已,“身子已经不好,好生修养才是!如何作恼了?谁又难为你。”

    端木馥亦往前靠近,“君上当保养身体才是。文姐姐毕竟大了,要出宫去了。”

    傅景桁将手撑在桌面,“出去!全都出去!朕谁都不需要。”

    说着又去砸东西,变得暴躁不已。

    太后、西宫乱作一团,丫鬟奴才全部没辙,夏太后完全控不住儿子,忙说:“叫阿嬷来。”

    丫鬟去请阿嬷,片刻过来回话,“阿嬷说皇太后的孩子,她人微言轻管不了。阿嬷不肯过来。”

    夏太后作难,又心疼儿子,又没法子。

    傅景桁身上出了很多血,他如被丢弃的小孩,不接受任何人的靠近,三月初一,就已经不能冷静了么!三月初五该怎生是好!

    忽然一声奶声奶气的小孩儿咿呀声传来,接着就听脚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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