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等陈知行再问。 黄牙老者已经不由分说的拉着陈知行,一路前往杂役广场处。 只见广场处已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被挤得水泄不通。 远远的,只见广场上搭有一座高台。 高台上分别有着三人。 最左边那人生有蒜头鼻三角眼,身形矮胖,脖子都被数层肥肉堆积,正是陈知行刚进入杂役处时,所遇见的那名酩酊大睡的黄袍胖道人。 经过这几日对杂役处的了解,陈知行也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此人具体名字为何,早已无人知晓,只知此人负责掌管整个杂役处,无数人都明面上尊称一声于管事。 不过。 黄牙老者每次提到此人,俱是气的牙根子痒痒,忍不住破口大骂,说此人是没了心肝良心的扒皮,手中屁大一点的权力,全部使在剥削他们这些杂役了。 若是逢年过节的,谁不向此人送些礼,赔着笑脸梢上几句好听话。 那么被安排的,便俱是一些挑粪挖地的苦差事。 按照黄牙老者的说法。 就是十古纹者来了这杂役处,不给这于扒皮赔着笑送点礼,那也得去挑大粪! 这让陈知行忍不住有些面色古怪,总感觉黄牙老者在意有所指。 “完了,这于扒皮在这里,那他岂不是都推荐他的亲信?”黄牙老者脸色一黑,愤愤道: “狗日的于扒皮,我就是去年没给他送礼,就安排我挑了三个月的大粪!” 陈知行没有回话,而是抬起头看向高台上的另外两人。 中间那人是名容貌身段,俱是绝佳的年轻女子。 这女子身穿一袭淡紫色薄水宫装长裙,薄粉敷面,肤如凝脂,秀发如云。 她眉若远黛,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清冷,似乎能看透一切。 她整个人光是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与这混乱嘈杂的杂役处,完全不符的格格不入之感。 “她便是李然么?”陈知行好奇询问道。 “萧小子,你说人怎么能这么坏?手里就那么一丁点小权力,都要最大程度的去为难他人!怪不得别人总说,底层的人往往有一点权力以后,收拾起底层比谁都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