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知县李义皱眉。 顾举人,你小子是不是抢我台词了? “你有何证据?” 李义开口。 顾正臣看向李义:“还请县尊差人将水塘里的木船拖上堂来。” 李义疑惑地看了看顾正臣,又将目光投向貌似镇定的王富贵,安排皂吏拖船。 小木船,取来不难。 当木船放在堂上时,王富贵看了看木船,并无什么不妥,放心下来:“顾举人,这算什么证据?” 顾正臣指了指木船,严肃地说:“我找人问过,这条船为王家所有,外人畏于王家,皆不敢擅自使用。洪武二年春,王家花钱从刘员外家中购得水塘,之后买了批鱼苗鸭鹅,放养在水塘之中。这些是真的吧?” “买个水塘,养点鱼有错吗?” 王富贵反问。 顾正臣摇了摇头,目光阴冷地说:“养鱼,恐怕遮不住水底腐烂的尸臭味,养鸭鹅才是真!” 王富贵呵了一声:“一派胡言。” 李义拍了拍惊堂木:“顾举人,这恐怕不能成为证据。” 顾正臣微微点头,指向堂上的小船:“县尊,这船上满满的血迹,算不算证据?” “血?” 李义站起来看了一眼,船虽有些脏,但一眼可见,并没有血。 县丞金大车上前仔细看了看,对李义摇了摇头。 “哪里有血?” 李义脸色一沉。 顾正臣看向王富贵,弯腰,捡起了船的缆绳,咬牙说:“这缆绳,几年没换了吧,若不是粗些,怕早就断了。不知道王老爷有没有注意到,这缆绳里到处都是褐黑色,可这是白棕麻绳,哪里来的褐黑?当时夜间清洗船上的血迹时,忘记连缆绳一起洗了吧。” “仵作!” 李义连忙传唤。 仵作上前,接过麻绳仔细看了看,对李义回道:“确实是血,至于是人血还是其他血,无法判断。” 王富贵连忙说:“兴许是杀鸭鹅时溅上去的,再说了,王家又没有天天盯着木船,有人用过,关我们何事?这些可无法证实是我杀害了顾阫。” 李义威严地喊道:“这些证据虽不足以证明是你杀害了顾阫,但与邓泉、黄琳的口供吻合,足以证明沉尸所用的就是这一条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