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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曾想，这比剜他的心还让他痛。

    天歌看着眼前的凤无阙，那悲伤的眼神和委屈的语气。

    让她仿佛觉得，自己是一个欠了情债的坏女人。

    她该怎么跟凤无阙解释，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沈锦歌了？

    “凤无阙，你先放开我，我胳膊疼！”

    她有些无奈的，轻轻推推凤无阙的手臂。

    凤无阙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太过用力了。

    于是试探的放松一点力气，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还会离开吗？”

    天歌有些伤心的摇头，语气沉重的开口。

    “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天歌说着，泪水便夺眶而出。

    她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更不喜欢随便流眼泪。

    可不知为何，面对凤无阙，她好似变得柔软了一点点。

    凤无阙看出天歌的异样，连忙拉着她的手，走到院内坐下。

    “你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虽放开了天歌，但手却紧紧握着天歌的手。

    天歌想了想，便不想再隐瞒凤无阙。

    “我不是沈锦歌，沈锦歌在回到沈府当日，就被沈家人打死了。所以，我不是沐沐的娘亲，不是你的夫人。”

    天歌既然不回天庭，那么就要换一个身份在凡间生活下去。

    若短时间，她可以带着沈锦歌的面具而活。

    可若是长时间，她便不想生活在谎言里。

    凤无阙闻言，眼神闪了闪。

    有震惊、有困惑，还有一丝丝的窃喜。

    “你是因为这个，才会离开沐沐和我的？不是因为讨厌我们？”

    讨厌？

    天歌好像从来没有，讨厌过凤无阙和凤家人。

    天歌摇头，凤无阙激动的，将人拉入怀中，让天歌坐在他的腿上。

    “太好了，我以为你是讨厌我，不想要我了！”

    “我不是沈锦歌，我是天歌！”

    天歌有些困惑的开口，凤无阙不应该表示怀疑和愤怒吗？

    “可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不是沈锦歌。”

    他与沈锦歌，虽然有过一次夫妻之实。

    可那是他晕倒之后，沈锦歌强行进行的，他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所以，严格上来说，他与天歌的初见，便是在那客栈之内，他从窗口的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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