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如有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比例恰到好处的鹅蛋脸,身材丰满,腰围不大,看上去30余岁,是典型的邻家少妇,在试炼场中属于绝对的抢手货,可惜初生时就与落辰搭伴,不说长相,光是头脑与担当就已经折服了当时的周瑾如,在第三天的夜里二人就已经在南七区的城池里激情四射,据说次日清晨隔壁邻居都来警告,再有下次小心在野外组团针对你们。 直至逍遥阁众人逐渐聚集才堪堪的避开了他们的视线,饶是如此还是有jing虫上脑的家伙强行袭击,但被虎面当众格杀,其他觊觎的人才肯作罢。半个月前因为逍遥阁与华夏府与恶人帮结仇,又要对二区展开攻坚,于是大佬们将女眷一起送往红玫瑰,可当时红玫瑰的主力正在野外狩猎恰好避开了前来护送的豺狼虎豹,回到总部时才发现送来的礼物和女眷,当得知是逍遥阁和华夏府大佬的女人时,月希自然是好生照顾,可当知道周瑾如自报家门,是落辰的女人时,据说那个时候月希的脸色阴沉到都能挤出水来。 周瑾如刚进屋就发现了自己的男人兼队友落辰,兴奋的她大叫一声,直接上去求抱抱,甚至还以为他是专程来看自己的。落辰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毕竟她曾无数次的陪伴自己入夜,可谁能想到在这里会出现乌龙事件?于是落辰主动牵着她的手对她说道:“瑾如,这位就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小少爷李陌染,这几位是我曾提过的伙伴,而这位则是我生前认定一生的伴侣月希,只是没想到她也转生于此,还创立了组织红玫瑰。” 周瑾如有些懵圈,大姐竟然是落辰的女人,怪不得之前本来相处甚好的两人突然产生了距离感。于是略带忧愁的说道:“这段时间也承蒙帮主的照顾,奴家在试炼场本就是早该被淘汰的那类人,存活至今已甚是满足,如果需要我退出这段感情,我瑾如二话不说,但希望能在红玫瑰给我留余一席之地。” 还未等月希搭话,落辰先开口说道:“大可不必如此讲话,我们逍遥阁,华夏府大好男儿多的去了,总你适合你的,这该死的地方没有道理可言,我们也只是为了天下有志之士某一处安身之所罢了。与恶人帮为敌也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过于无法无天,可存活至今的大多人都是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种,碰见机缘还会拼死一搏。我家落凤也是不小气的人,放心吧!” 月希淡淡的说道:“我气量当然不小,可谁是你家的?我有说过吗?至于周瑾如送到这里就是我红玫瑰的成员,我岂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就剔除我组织的成员?那样以后谁还敢进我红玫瑰?若真有一个人要退出这段感情,那也应该是你不要坏了我们姐妹情深!”说罢竟是瞅都没瞅落辰一眼。 周瑾如做了个万福姿态说到:“那就谢谢大姐大啦,也别难为落辰,他很优秀,是我先忍不住的,毕竟他在那种场合保护了我三天三夜,还请您谅解。” 月希虽然默不作声但心里其实并不介意,能在看见他们活生生在自己眼前就已经是上天最好的恩赐了。可这却苦了台下二人,无论如何也琢么不透这祖宗的心思。李陌染打个圆场说道:“行了,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尤其是洪荒和长空为了我们奔波一天,风云会的弟兄们也没少受罪,况且我现在也饿的很,先行用餐吧。” 一行人狼吞虎咽吃完晚餐后大肆称赞着厨师的手艺,毕竟红玫瑰有许多女性不能外出狩猎,只好苦练厨艺化腐朽为神奇,将肉食加工后卖出高价,来养活自己,所以这里也搜罗了不少附加属性的食物。现在光李陌染手中的食品道具就能加上40点属性,还有六个大区的属性未拿,众人又共享了一下资源,将无用紫装拿出来分摊,将各自所缺的套装相互备注,叫上依向东一起挑选,地上的紫装共有54余件,众人开心的挑挑拣拣。由于白仟嬅的装备均以无法修复,李陌染则将暗杀星系列皮甲转增与她,自己则换上了六轻甲套装。 李陌染决定将众人的发展方向分为辅助,远攻,近战,主坦四大类别,将辅助等系列装备都留给月希,让她挑选人员加入到其他分队,再让逍遥阁华夏府聚集所有人员将红玫瑰总部搬到东二区,重新分队,每组十人,至少一个辅助,一个远攻,从三区开始狩猎,所得boss的血肉不要卖给他人,所有都在内部消化,四大组织加起起来有近千号人,怎么也吃的下,虽然在试炼者总数上却是沧海一粟,不过后续只会越来越多。 李陌染还告知大家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危险等着我们,但如果没有基本的生存能力在试炼后期必死无疑。尤其对月希强调,如果没有战斗力在后期几乎必为累赘,为了我们你也得让自己变强,随后安排虎面教官亲自训练非战斗人员,务必让所有人都具有一定的战斗力。 入夜几大高手互相切磋了一番,将各自的被动共享了一下,除去枪械精通之外,白仟嬅是中级短刃精通和初级格斗精通,范长空是初级刀术精通和中级格斗精通,而洪荒就离谱了,是高级格斗精通,惊得命运都在怪叫,怎么他在初级试炼场中搏斗被动就达到高级的人员,感叹道,真是稀有物种,外加人人几乎都有枪械精通,活着渡过试炼场后寻到一些枪械将会大大增强你们的战斗力。 李陌染则问道如此安稳的发育到后面,谁人可敌?只要不去狩猎高等级的黑渊boss,无论怎样也不会面临团灭危机吧?命运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了一句看看你的装备吧,然后在脑海中具化出一个小男孩正在挤眉弄眼。 当李陌染看到短刀的简介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