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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在做什么？”他问道。

    “去外婆的坟上看看外婆，卢家那边人多，这里安静些，我也好单独陪外婆一会儿。”凌依然道，“要是你到了卢家，我还没回来的话，你就等我会儿。”

    “好。”他应着，“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让李司机帮你。”

    “我知道了。”凌依然道。

    感觉上明明她还大他几个月呢，两人一开始的时候，也多是她照顾他，但是现在，好像反倒是他把她当小孩子似的。

    等结束了这通电话后，凌依然也已经走到了外婆的坟前，看着那大理石的墓碑，墓碑上还有着外婆的照片。

    黑白的照片，外婆慈祥地笑着，就仿佛在看着她似的。

    凌依然把带过来祭拜的饭菜、小酒和香烛全都一一拿了出来，摆放在了墓碑前。

    母亲走了，弟弟走了，而现在，外婆也走了。

    爱她的家人，都一一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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