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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蒋君临抓住缰绳，季珹陪着他跑了一圈，两人下马，让马儿自由地奔跑，两人十指紧扣在散步，“哥哥，最近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不太好的梦。”季珹轻笑，“挺混蛋的。”

    蒋君临暗忖，某些时候，你是挺混蛋的。

    “说来听听。”

    季珹有些难以启齿，“我梦见自己囚禁你。”

    蒋君临困惑地看着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毕竟，这曾经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季珹摇头，“不是，在我的梦里，你……你出了点事故，还坐在轮椅上，我对你很不好，总是欺负你，挺混蛋的。”

    他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起了顾子遇曾经和他说的一件事。

    那一年在海上，顾子遇陪和他一起晒太阳，就问季珹一件事，顾子遇说，“将来我舅舅要是出车祸，断了腿，你会欺负他吗？”

    那一年是季珹和蒋君临断绝关系的第一年，季珹心想，若是真的断了腿，那真是太好了。

    哥哥想去哪里，他就推去哪里。

    哥哥想要洗澡，他帮忙。

    哥哥想要散步，他陪着，哥哥想吃什么，他来做，哥哥的衣服他亲自来跳，亲自来穿，每天二十四小时陪护，还能有这种好事。

    他一不小心和顾子遇说了心里话。

    顾子遇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那以后，他就会做那样的梦，最近变本加厉地重复地梦见，是挺混蛋的。

    蒋君临眉心皱了皱，“还梦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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