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蒋君临笑了,是那种温柔,又有点邪气的笑,季珹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邪魅的蒋君临,分明是一个人,却像是被魔鬼附体似的。 “季珹啊,有些事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这是成年人的体面!”他似是遗憾地说,“既然看穿了,怎么还是愿意啊?” 季珹心口被扎一刀,也笑了,“是啊,怎么都看穿了,我还愿意呢?你猜啊!” 蒋君临倾身,眼里带着笑意,他那双眼睛,不适合笑,笑起来总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你恨我,也想得到我,季珹,我如你所愿了,可你贪心,那就不能怪我。” “是啊……”季珹笑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哈哈哈大笑,笑得眼睛都出了泪,“哥哥,你算无遗漏,就没想过,我早就猜到,今晚你一定会见我。” 蒋君临眯起眼睛,冷漠地看着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从那场金融战开始,我疯狂,又偏执,是我本性如此,还是如你所愿在演?”季珹的笑意如窗外的风雪,“在飞机上,我示弱,示爱,各种掏心掏肺,只希望你能看我一眼,你是不是觉得很骄傲,你永远高高在上,把我的爱恨嗔痴,喜怒哀乐一手掌控,我逃不开你的牢笼,是不是很得意?这人啊,一旦骄傲,就会有疏漏……” 蒋君临拿过手机,拨打张强的电话,可这一次,张强的电话,并无回音,蒋君临深呼吸,眼瞳紧缩,眼底凝聚一团风暴般的怒火。 “季珹,我劝你,不要玩火自焚。”蒋君临声音平静,一辈子都在熬鹰,今晚却被鹰啄了眼,蒋君临感觉到四肢无力。 季珹刚刚暴怒,却在长廊抽烟,并未离去,他就该有警戒了。 “佛跳墙,香吗?那里有我放的一种印度迷香。”季珹喝了一口红茶,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明知已成困兽,却不露一点惊慌的蒋君临,“哥哥,掌控一个人的七情六欲,爽不爽?我也想试一试。” 蒋君临,“……” 医院里,陆知渊因头疼,进了急诊室两个小时,查不出一点病因,医生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情绪大起大落,受了刺激,身体各项数据都很好,也没有中毒迹象。 顾瓷松了一口气,顾瓷看着昏迷不醒的陆知渊,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头疼,她急切地想要回到国内。 窗外,风雪更大了。 深夜里,季珹来了医院,“三爷怎么样?” “医生说没事。”顾瓷说,季珹一贯含笑的眸,看起来有些阴鸷,顾瓷也没多心,以为他担心陆知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