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仿佛他只要敢说一句不,他立刻就能让人上来收拾了他。 脸一白,韩博林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再抬眼,男人已经拥着叶晚走到了路边。 一辆黑色迈巴赫静静的停在那里。 手里的白色雏菊像个笑话,笑话他的不自量力。 韩博林一抬手,花束砸在脚边,踩了个稀巴烂。 法拉利呼啸着冲出墓园。 一眨眼的功夫,看不见了。 似是对他消失的速度很满意,陆长川拉开车门,直等到叶晚坐好,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你在车里听会儿音乐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叶晚动了动嘴,没开口。 放眼望去只有墓园,除了去拜祭,还能去做什么? 至于拜祭谁,答案不言而喻。 再回头,就见陆长川打开后车门,抱出一捧白色马蹄莲,单手拿着朝墓园去了。 通往墓园的台阶长而宽。 男人一步,一步,走的虔诚而缓慢。 就仿佛那里葬着的是他的亲人一般。 叶晚肿痛的眼睛又开始酸胀起来。 昨天在叶家别墅前,她说:陆川,你懂我的,对吗? 他说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