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庄世农听着这些同僚,在那“热情”的聊起了他的亲事,他越发不适应了,浑身都有些僵了。 正想着找个时机干脆溜了算了,又听得有人“哎呦”一声,问起了兵部侍郎。 “大人,我没记错的话,您家也有位女儿,孀居在家?” 说起的那人一脸激动,“您家女儿在闺中时,就素有贤惠之名,嫁人后更是操持中馈的好手,兼之生得花容月貌,眼下庄老弟正好也单着,不若……” 兵部侍郎咳了两声:“你们这是喝了几口酒,就上头了,怎么还乱点鸳鸯谱了?” 但话里却并没有愠怒的意思。 正常人听到上峰的上峰有要把爱女相许的意思,都不说欣喜若狂了,但凡有意,早就屁颠屁颠的凑上去了! 但庄世农真就闷不吭声的坐在那儿,一副完全没有听懂的意思。 不接话,也不表态。 兵部侍郎请来的那几位敲边鼓的武官们都惊呆了。 这人,真就是一块榆木疙瘩?! 兵部侍郎眉间浮起一抹愠怒来。 方才挑起话头的那人,索性把话给挑直白了,直接问庄世农:“庄老弟,你觉得,侍郎大人的女儿,如何啊?” 庄世农沉默了会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这才道:“孟小姐乃是金尊玉贵的尊贵人,我庄世农,不过是乡野里出来的一莽夫罢了,着实配不上孟小姐。” 这话,兵部侍郎怎么听觉得味都有些不对。 他也烦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无妨,苒香她到底也是孀居。若是二嫁,老夫自然更看重她未来夫婿的人品。” 庄世农有些愕然的看了兵部侍郎一眼。 若是方才旁的同僚在那起哄,还能说是一句酒桌上的玩笑话。 但兵部侍郎这都开了口,性质多少就有些不一样了。 但庄世农,还是很坚定的开了口:“大人说得是,不过,令嫒百般嫌弃我的女儿,我万万不敢高攀。” 兵部侍郎原本就憋着一股火气,这会儿听庄世农说,什么“令嫒嫌弃我的女儿”,不由得愣了下,皱眉道:“嫌弃你女儿?这怎么可能?” 庄世农攥紧了桌上的筷子,道:“大人自可回去问问令嫒。令嫒嫌弃我的女儿经商,在外面抛头露面,有辱门楣,先前已经训过我女儿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