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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来看戏的观众一般，存在感爆棚。

    空宁顿时无语。

    这银发魔女，还真是阴魂不散、无处不在。

    而且一点脸面、礼貌都不在意，我行我素——这就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倒是莲生佛子同样笑容温和，丝毫不以为意。

    他望着空宁，继续道：“居士心中有佛性，身上有佛缘。上次虽是初见，但居士的言语之中，却蕴含佛理、触动人心，令小僧受益良多。”

    “小僧今日登门，是想向居士再请教一些佛理的。”

    莲生佛子语气轻柔，垂眉低目的模样，本该是谦逊有礼的雅士举止。

    但在他这绝美女子的皮囊下，却显得魅力无限、销魂蚀骨。寻常男人坐在她对面，怕是要心跳加速、难以自制。

    但空宁好歹也吃过见过，六欲天魔的化身万千。无论是山兰县一开始的柔弱美人、上门复仇的毒蝎妖女，还是后来河间府的高傲圣女，俱都各有风采，不输眼前的菩萨多少。

    因此空宁，心如止水。

    望着眼前的莲生佛子，空宁笑道：“佛子说笑了，我也就看过几本佛经，随口扯几句胡话。本质上是俗人一个，哪有什么佛理可言。”

    说话的同时，空宁手指在桌子上轻轻一点。

    偏殿内三人，看似没有任何变化。然而镜花水月的幻术，却已经无声的施展开来。

    只是空宁这一次，施展得很小心、很细致，一点一点的编织着虚假的画面。

    于是，不远处的霜晨月虽然近在咫尺、且有厌居境的修为，却依旧被幻术遮蔽、没有发现异常。

    倒是空宁对面的莲生佛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镜花水月？”

    面容绝美的佛子上下张望了空宁一番，惊讶的笑道：“宁居士从何处习得食魂妖的幻术？莫非你的本体，乃是梦貘？”

    空宁心中再次一惊——这莲生佛子，果然不凡！

    他出道以来，施展幻术无往不利。却从未有人能一眼就看出他幻术的底细根脚。

    过往那些见识到空宁幻术的妖魔，最多只是感叹这幻术好强、怕是不弱于食魂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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