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给这位老大爷做了简单的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现在老大爷颅内的淤血基本已经排除,但我们不排除有复发的可能!” 医生在现场重新给病人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结果发现刚才的那人说的完全没错。然后就叫医护人员从救护车上拿下担架来,把老大爷抬上担架后,正准备开车送往总医院。 “你们看见刚才救我爹的那人去哪儿了吗?” “那两个小伙子啊!早走了!” 老大爷的女儿从地上捡起一个证件,打开一看,发现这是士官证,上面印着八一军辉,这是军人的一种崇高的荣誉,她怕被别人捡去了,有不好的行为,所以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跟着救护车一起上了医院。 “我们这是不是可以叫叫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得了吧,不就是救个人,你嘚瑟个什么鬼啊!” 宝贵和明海在公共厕所里的水龙头清洗着身上的血迹和汗水,总算没白忙活了一阵,最起码,这也算是个实战,考验了他们的急救措施与实践。 “你——你衣服呢?” “我衣服不就在——诶,我衣服!” 宝贵这才意识到,在刚才的紧急救助中,自己把衣服脱掉仍在旁边了。衣服丢了倒也不重要,关键是衣服里的士官证,这是军人的荣誉,也是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一个重要证件! “遭了!肯定是被那个老大爷的女儿拿走了!” “你呀你!该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宝贵和明海两人不想再为这件事而头疼,他们按原来的计划,去逛街买东西。而陈子阳可没他们那个闲工夫,他回家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似乎这个世间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他打电话,把自己的死对头,萧依含找了出来,约定在酒吧见面。 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嬉戏谷。一些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你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