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蚕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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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笔在札记上写:

    宁可高调腐烂,也不愿默默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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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幽明昏昏沉沉。公交车人流稀少,一半座位空着。天色渐明,街灯恰好关闭,阴天的蓝髹在车窗。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靠向左窗。风清凉,他的目光平然地扫过上车的学生。

    他想起后问她:“你昨天说的秘密是什么?”

    “秘密…”

    她一时目光失焦,低了下颌。

    她的右手往右盖上他放在腿上的手背,蓦然握住他的食指。他疑惑地低头看她,她一路领他缓缓起校服上衣的一斜小角,胁迫他感受少女清晨美好的腰|肢。他的微凉体温于温热皮|肤上踏印,再被领着漫倦地轻轻划到小衣边。

    肉在他指下凹陷。

    停了。

    他缩了缩手指,火焰骤燃。下意识周望一圈人群后,悄悄侧过高大身躯掩盖她的动作。不由轻轻唤她姓名。

    似退含进。“枝道…”

    她也唤他,比他更柔。“明白。”

    微侧上|身,唇慢慢凑到他耳边轻语:“想聂吗?”

    “很软。”

    “已经发|育好了。”

    少女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耳尖,呼吸吐兰,声轻话|媚。

    “只有明白可以碰。”

    他全身的篝火突然炸出火星,红色从他耳尖出生再漫至耳垂。他的手似离又似进地动了下。她握紧他的手指不准他逃离。

    她看衣衫下起伏的手骨,又看他发红的左耳,轻轻笑意后又在他耳旁呼气若雾。

    “这是明白的私人物品。”

    少年的神经顿时崩断,如洪水冲堤。盯她的目光浓缩至点。

    他该肃正声音说周围有人,他该说枝道你别这样。他应该立刻抽回手安分这禁|秘的剧情。

    可他张着嘴什么话都没说出。可他的左手却放肆地动了一下。

    它不知收敛地正一寸一寸膨化。痛不欲生。

    她甜蜜的声音。

    鱼求。

    吞咽。

    她不知他此刻脑里的疯暴:

    他无可抑制地想象他急迫地掀至锁骨,清除所有观看的人,在摇晃的公车里碎她的小衣。他俯下头颅吻她的乱颤,一股一股血汁与如水大口地被吞|进他的咽喉,有的沿他嘴角流下。

    他却笑出梨涡听她在他耳旁嘶疼后渐渐垂下眼睑。

    他已疯魔。

    他爱瑟情病腥的画面里最好有她痛哑的哭泣。

    她的痛与乐,哭与笑,生与死。两种极端都只能由他掌控。

    艹。

    病念又来。

    艹。

    他不能将鱼望驾驭于她的毁灭与痛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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