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同时攻略三个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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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出趟门。”南希打开衣柜挑衣服。

    要一件纯纯的但又不经心透着性感的裙子,她拎着裙角一件件从上到下的打量。

    “你要出门?现在?”伊比利斯瞥了一眼窗外,逐渐渗透着黑暗的夜幕中,只剩一点落日的光辉。

    “现在时间刚刚好啊。”南希揪出一件纯白的丝绸裙子。上面缀满了繁复的蕾丝,但是要离得很近才能看见。裙子是中袖的,上面缝着好几层散开的花边。胸前的v字不太深,只能隐隐露出一点肩头。

    “你不吃晚饭吗?”

    “我觉得,也许我的朋友会留我吃饭。”南希举着裙子对着穿衣镜比划了一下,转身走到盥洗室离去换。

    十分钟后,她重新走出来。头发两侧的碎发已经被她编进了辫子里,松松散散地随着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身后。接着她找了一对不太显眼的小珍珠耳环带上,搭配同款的戒指。

    戴好首饰,她又拿起香水往手腕上喷。按了一下就停下来了。借着皮肤上的湿意,往锁骨和耳后涂了一点,让香味隐隐散发。

    伊比利斯抱着手臂倚靠着墙,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她忙碌。

    南希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目光。挑了一点胭脂膏抹在手心化开,往脸颊拍了拍。

    醇红的,微醺的,同时还带点羞怯的红。

    在她准备往唇上涂的时候,一只手臂牢牢搂住她的腰。镜子里映出了伊比利斯略带讥讽的脸。

    “让我猜猜,”少年清冽的嗓音里夹杂着一点凉意,“是那个药剂师还是黑皮本友?”

    “有什么区别?都是朋友啊。”

    “我也是你的朋友,怎么不见你这么盛装打扮?”

    南希对着镜子里的少年笑了笑,“那才证明伊比利斯你在我心里是最特殊的。你见过我不化妆的样子呀。”

    伊比利斯瞬间被气笑,“这难道不是在说我最不受重视吗?”

    “不是啊,”少女对他眨眨眼,“其他人看到的都是我的假象,只有你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这还不够特殊吗?”

    她轻轻把他圈在她腰间的手扒拉下去,重新把腰间的带子系了一下。

    伊比利斯冷笑,“刚才还让我为你想不去北地的办法。才这么大一会儿,就把我推一边了。”

    “问题是你没为我想出来呀。”她轻快地说。

    伊比利斯轻轻抿着唇,眼梢越来越冷。

    南希透过镜子看到他冷冽的俊颜,微微有些惊讶。平常他至多说点讽刺的话,但是今天却真的生气了。

    她侧着脸,笑吟吟地问,“你生气啦,真生气了?”

    伊比利斯一声不吭,唇角勾着冷笑。

    有点难办。如果不安抚好这个野人鱼,很可能真会气回亚特兰蒂斯。虽然大方向是吊着他的胃口。但是钩子也不能太尖利了。

    她想了一下,用手指沾了一点胭脂膏,转身笑着说,“我要涂嘴唇,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抹对。”

    伊比利斯抱着手臂,满脸都是心烦,“自己对着镜子抹去。”

    “你就帮我看看嘛。”少女漂亮的杏核眼微微翘着,带着一点撒娇任性的光。嗓音软糯的就像慕斯奶油。

    伊比利斯心头微软了一下,勉强把目光投向她的唇。

    南希笑了一下仰起脸,粉嫩的唇微微张开,细白的手指缓慢地在上面涂着胭脂膏。

    随着描绘唇形,嘴唇一点点变得嫣红,就像渐渐变熟的樱桃。

    伊比利斯垂眸看着她,不耐烦的眸光缓缓消失,变得有些幽深。

    南希眼睛里挑出一点笑意,手指继续漫不经心地涂着唇。只不过涂得非常不认真,有一些甚至涂到了嘴唇外边,就像经过一场激烈的亲吻,被亲花了一样。

    少女仰着脸,反反复复地涂,眼尾眉梢挂着既纯真又妩媚的笑意。

    伊比利斯喉结微动,再也无法忍耐,勾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带,低头,狠狠吻下去。

    南希乖乖地让他吻,直到小r报了两次加一分才轻喘着推开他。

    “我真要走了,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我陪你去。”伊比利斯捏住她的下巴,轻啄着她的唇。

    “我就去拿个礼物。跟朋友说好的,很快就回来。”她把脸错开,不让他继续亲。

    伊比利斯盯了她几秒,“只是拿礼物?”

    “对啊。”

    伊比利斯扬起唇角,“行吧,但是你得让我最后亲一下。”

    南希微微皱眉,已经让他亲的够多了。伊比利斯是绝对不能喂饱的人。

    墙角的钟表“咚咚”地敲响,已经七点了。她抿抿唇,不想再耽搁下去,勉强点头同意。

    伊比利斯眼中溢出一点笑意,勾起她的下巴俯下身。

    她感觉锁骨处被潮湿地一舔,紧接着皮肉被狠狠吮了一口。

    “呀,伊比利斯。”她忙伸手去推他,但是手腕反被握住。少年毛茸茸的头发扎的她脖颈有点痒,但更痒的是锁骨。

    等伊比利斯终于松开她时,她扭头望向镜子。小巧的锁骨上,红彤彤的被吸出一处泛红的痕迹。

    “现在你可以去了。”头顶传来少年轻笑的声音。

    南希伸手揉了一下,痕迹就像伊比利斯可恶的笑脸一样,牢牢地扒在那里。她穿的裙子恰好微露着肩膀,简直就像带出一个明晃晃的标志。一个生怕别人看不到的新鲜标志。

    “你生气啦,”伊比利斯笑着问,“真生气啦。”无论语气和神情都跟刚才的她一模一样。

    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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