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幕对峙和多年前那一幕何其相似。 那一夜,韩愈的目光也像陆子初如今这般阴鸷,韩愈说:“你过来,我带你回韩家,或是回学校。” 韩愈说:“顾笙,你跟我走,我……不欺负你。” 骄傲如韩愈,说这话时竟然语带请求。陆子初当时站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盯着韩愈,目光清寒一片。 后来的后来,当初信誓旦旦说不欺负她的人,却是伤她最深的那个人铫。 时光流逝,身份反转,现如今站在她对面的人变成了陆子初。 他说:“阿笙,你过来。诵” 没有请求,没有任何伤痛,仿佛所有的爱恨痴缠全都被岁月沉淀,不逼迫,只是再平淡不过的叙述着。 这个男人已经习惯在长达六年的时间里完美的伪装自己,夜深人静回到寂寞的屋,喜悲自知,无人诉说,更加无人温暖,于是时间长了,手跟心一样逐年寒冷,再也没温暖过。 19岁那年,她为了陆子初,拒绝了韩愈;27岁,她问自己,难道她要故技重施,拒绝眼前这位被顾家和她伤透了心的男人吗? 他们是生活无名客,有人在颠覆生活,有人正被生活颠覆。 年少的时候,谁不曾为了爱情奋不顾身?长大后却开始踌躇犹豫,不是没了最初的勇气,不是不爱,而是多了考量和理智。 这份理智和考量,足以勒死她的爱情。 “子初,缘尽于此,你我善自珍重。”说这话时,阿笙的声音变了调,但嘴角却诡异的绽放出微笑,那笑宛如午夜绽放的昙花,惊艳脱俗,孤芳自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