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真是要我的命-《我有一个秘密》


    第(2/3)页

    知道不是他家宝贝,江淮冷静多了,拿枪的手也没有再颤抖,他深呼吸,对其他人下令,叫他们想办法从二楼进来,对那几个目标前后夹击。

    “小子,你真是要我的命……”

    江淮自言自语,又无声的笑起来,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天知道他以为人质是男人时,心跳都停了,想想又来气,他骂脏话,嘴角咧着,脸上的血往脖子里淌,像个傻子。

    这场交火在半小时后结束,那私生子本来能牺牲亲信的命跑掉,却被江淮追上,打中另一只脚。

    他身受重伤,昏迷前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瞪着江淮。

    江淮很淡定,这种目光他再熟悉不过了,从成为大队的一员开始。

    另一处,寸板头刚找到对讲机,赶紧联系其他人询问情况,他松一口气,“没事了。”

    黄单问道,“他有没有受伤?”

    寸板头眨眼,“你说江哥啊?他可是队里的全才,跟踪,近身|搏|斗,不管是用狙,还是我这样的枪,都是顶尖的,一般任务对他来说,差不多就是在练练枪法。”

    黄单捏紧的手松开。

    寸板头看出青年的担忧,就出声安慰道,“江哥很厉害的,他是我的偶像,我当警||察,考进队里,就是为了向他学习。”

    黄单擦掉额头的汗水,耳边是寸板头的叨唠声,跟他说起自己的警||察梦,励志,青春,又单纯。

    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黄单的视野范围里,他甩开寸板头走过去,被用力抱住了。

    追上来的寸板头嘴巴和眼睛都是O形。

    江淮低着头,在黄单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气,薄唇从他的发丝里擦过,快的近乎错觉,他质问寸板头,“怎么回事?”

    寸板头回过神来,把事情说了。

    当时枪声一响,街上的人都跟疯了一样逃命,因为子弹是不长眼睛的,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就那么倒霉,被子弹打中哪儿。

    寸板头要带黄单离开,他们不小心被人群推着走,对讲机也被撞掉了,没法找,只能等人群散开。

    江淮拍寸板头的脑袋,力道不大,“老子差点被你给吓死了。”

    寸板头没听明白,“啊?”

    江淮懒的解释,叫上黄单一起走了。

    黄单边走边看江淮的侧脸,靠近颧骨位置有一道血口子,“怎么受伤的?”

    江淮将汗湿的碎发捋到脑后,眼角那块疤被脸上的血一衬,显得有些凶狠,“听说那私生子抓了个人质,我以为是你,就不管不顾的去找你了。”

    “要是让大家看到我手抖的都开不了枪,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他咂嘴,“这次我擅自行动,要挨批了。”

    黄单抿着嘴唇,没说话。

    江淮摇摇头,叹息着说,“我这回是载你手里了,你要对我负责到底,知道吗?”

    黄单说,“知道的。”

    江淮的目光一暗,把黄单拽到墙角,弯下腰背去亲。

    黄单被亲的喘不过来气,身子往下滑一点,就被拎起来按在墙上。

    江淮放过他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低声开口,“说吧,为什么跑这儿来?”

    黄单的气息紊乱,他不能说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更不能透露面包店的线索,“打你电话打不通,我待着无聊,就来这里逛逛。”

    江淮拿拇指摁着他的唇角,将水迹擦掉,有些哭笑不得,逛街跑这么远,“然后呢?”

    黄单说,“后面就遇到了你的同事。”

    “他给我买了炸鸡块和绿茶,叫我在那里等你,说你会来找我。”

    江淮捧住青年的脸,神情严肃道,“下次晚上要想逛街,就在小区附近逛,别跑太远了。”

    他的薄唇压了压,“最好还是别自己一个人,等我一块儿逛。”

    黄单说,“好哦。”

    江淮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跟打火机,“我明儿去找手机。”

    黄单看他脸上的伤口,眉心蹙了蹙,“还能找到?”

    江淮叼一根烟,笑眯眯的看着他,“当然,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黄单,“……”

    江淮点着烟,半眯着眼睛抽一口,“这回功劳是你的,要不是你误打误撞,说你想吃利薇的面包,叫我去给你买,我们一票人还傻逼逼的在五金店周围等着呢。”

    等到他们察觉出不对劲,人早跑了。

    后期还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力和物力才能抓到。

    黄单说,“碰巧了。”

    “可不是。”

    江淮在他的唇上亲几口,退开后又去亲,喜欢的要命,“走,我们回家。”

    黄单拉住男人的手,“我有一件事要办。”

    江淮斜眼,“什么事啊?”

    黄单说,“你要陪我演一场戏。”

    江淮皱眉,“演戏?演什么戏?那活儿我干不来。”

    黄单拉着男人的手不放,“你帮我。”

    江淮瞧着他撒娇的样子,心里就痒痒,“帮你可以,但是你得把你打的小算盘全都告诉我。”

    黄单垂了垂眼,把听到卖衣服的女孩和短发女孩的对话说给男人听,还有自己的猜测。

    江淮无语,“你一个画画的,管这个干什么?”

    黄单说,“虽然我怀疑张姐就是偷窥者,但是没有听说谁丢了东西,也没有谁受伤害,她不构成严重犯处分,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报||案,查起来的进展会很缓慢的。”

    案子那么多,肯定会分轻重缓急。

    江淮挑挑眉毛,“所以?”

    黄单说,“所以我想当场把张姐逮住,再跟派出所报案。”

    江淮啧啧,“乖乖,很有想法嘛。”

    黄单的嘴角抽抽。

    江淮弹掉烟灰,“要是每一个市民都像你这样,我们可以吃闲饭了。”

    黄单说,“那你是同意了吗?”

    江淮按太阳穴,“是啊是啊,我同意了,刚搞定任务,回去还要陪你演戏,我这命哦……”

    黄单在男人的下巴那里亲亲。

    江淮立马就笑了,趁没人就把他抱怀里,压上他的嘴唇。

    黄单被亲了会儿就后仰头,“我们回家亲。”

    江淮克制住了,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欲||望,“明天你不上班,今晚我们晚点睡。”

    黄单说,“可以的,等逮着张姐,我们多做两次。”

    江淮被他的话逗乐,每次都用这种认真的口吻谈爱这件事,大概这世上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你有多少把握?”

    黄单说,“九十。”

    江淮惊讶,“这么高啊。”

    他摸了摸下巴,“我还真没觉察到张姐有什么异常。”

    黄单说,“你白天都在外面出任务,不知道合租房里的事。”

    江淮抽着烟,“这么说,张姐是白天行动?”

    黄单点头,“应该是那样的。”

    他想过,如果张姐都是在夜里偷偷进出谁的房间,惊动江淮的可能性很大,这对她来说,非常冒险。

    既然江淮没察觉到,那就说明张姐是知道他的警觉性高,刻意避开了他。

    就是不知道那晚张姐是怎么进他房间的,黄单心想。

    回去后,江淮洗了个澡,把脸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就躺床上睡觉,太累了,需要放松放松。

    黄单在小阳台的门边站着,等时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单听到卫生间右边响起开门声,伴随着张姐训斥小黑狗的声音,脚步的方向是冲着卫生间来的。

    黄单立刻叫醒床上的男人。

    江淮打哈欠,头枕着黄单的腿,意识已经变的清晰。

    小阳台的门是开着的,黄单这房里有说话声,卫生间里的人能听个大概,要是刻意提高音量,会听的很清楚。

    黄单没开电视,房里很安静,他开始说话了,“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房东了。”

    江淮搭话,“在哪儿?”

    黄单说,“轻纺那边,他在二楼女士的服装店里,好像是要买衣服。”

    江淮继续搭话,手撩起黄单的T恤下摆,“那有什么奇怪的?”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不让他乱动,“我看房东拿在手里的裙子尺码挺小的,张姐穿不了。”

    江淮没回应。

    黄单挠了挠他的掌心。

    江淮摆出好奇的口吻,“是吗?”

    黄单说,“嗯,我听到店员说裙子是S的。”

    陈青青那身材,穿的是小码的衣服。

    江淮嗤了声说,“男人对女人的尺码不了解是正常的,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黄单说,“你说的有道理,可能房东以为张姐穿S的。”

    江淮,“……”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加大码的。

    黄单的声音里有几分欲言又止,‘还有个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江淮对青年竖起大拇指,演的像模像样,“什么事?”

    黄单说,“张姐有个黑色的发夹,陈青青也有一个。”

    “这有什么问题吗?”

    江淮的语气里有不耐烦,嘴却往青年的脖子里蹭,“行了,不早了,你快点把我要的东西发给我,晚上我要用。”

    不多时,江淮开门出去,回了自己房间。

    黄单留意着卫生间里的声响,过了会儿,他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之后是脚步声,渐渐消失。

    张姐一定会去质问李爱国。

    果然如黄单所料,快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主卧传出不知道是哪儿的方言,张姐和李爱国在起争执。

    黄单猫着腰离开房间,轻手轻脚的去了江淮那儿。

    江淮把听来的说给黄单听,“张姐问李爱国是不是去了轻纺,李爱国说他忙的要死,哪儿有空去什么轻纺。”

    黄单问道,“张姐不信吧?”

    “让你猜准了。”

    江淮搂着他的腰说,“张姐不信,说李爱国狗改不了吃||屎。”

    黄单说,“李爱国没发火?”

    江淮听着主卧的骂声,“发了,李爱国说他没去就是没去,不会撒谎,还叫张姐别总是提以前的事,不然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张姐冷嘲热讽,说李爱国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假的,另外一句不知道是真是假。”

    黄单一愣,“那为什么还要一起过下去?”

    江淮抚||摸他的脸,“也许是为了孩子,或者是为别的原因,婚姻很复杂的,我不太懂,没法给你答案。”

    黄单蹙眉,“你轻点摸。”

    江淮压住他,“好了,别人的事暂且丢到一边,你该管管我了。”

    黄单蹭蹭他掌心的茧,垂头亲上去。

    江淮的呼吸粗重,喉头滚动了几下,就把他捞进怀里,“天天喂你那么多,你这肚子还是平的。”

    黄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