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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是疯了的那种人么？”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乔麦自恋的模样，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本在他脑海里浮现。

    “你是疯了。”

    顾羲认真的盯着厉衍的眼睛。

    “还疯得不轻。”

    乔麦是个好姑娘，值得。

    最重要的是，她能让厉衍放下伪装，做回自己。

    这是真的难得。

    慕知南与乔麦之间有过联系的事情，他也知道。

    如果不早点点醒这个家伙，恐怕有的东西就要错过了。

    “……”

    厉衍想反驳，可看着顾羲那认真的神色，心头突然一跳。

    “应该……不会吧？”

    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的底气，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

    喜欢是什么？

    爱又是什么？

    他不懂。

    “我认识你二十二年了。”

    顾羲收回目光，抬头望着星星，轻声说道。

    “你的性格，我可能比你自己还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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