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6章:还是那棵树下-《医道无双》
“碰。”一枪射中那名混混的头部,白花花的脑汁混着鲜血流下了下来,倒在地上的时候,那名混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那名中年人看到年轻人手中不但有枪支,而且枪法非常正确的时候,他也开始有些害怕了。趁年轻人在踩那些倒在地上的那些混混的时候,他立刻躲开到一旁,然后向密室走去。当聂少军将倒在地上的混混都一脚踩死后,他抬头向前面看去,发现已经有十多支各种杂牌枪支对准他,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暗中已经有阻击手在暗中对准他。聂少军对于那些混混并不害怕,他感觉到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就是那位藏在暗中的阻击手。
“开枪。”中年人对着旁边拿枪的混混说道。聂少军越多活一分钟,他也就越感觉到害怕。特别是看到聂少军踩死那些倒在地上的混混的时候,双眼一眨不眨,简直比自己平时杀人的时候,还要害怕。
“碰。”
“碰。”
。。。
一颗颗子弹向聂少军的方向飞去,只是他已经快速躲闪到一旁的大花瓶,他知道,如果自己还没有给自己的未婚妻和母亲报仇,自己是不会死去的。
“碰。”聂少军躲着的那个花瓶被那位藏在暗中的阻击手打破,碎了一地。这个时候,聂少军已经知道那名藏在暗中的位置。所以他拿起那支仿真枪边向阻击手的方向射去,边向旁边一个混混走去。当他控制住那名混混后,拿起枪支带着那些拿枪的混混射去,顿时那些拿枪的混混不是痛苦地倒在地上,就是直接去地狱。
而就在聂少军没有注意的时候,藏在暗中的那名阻击手的一颗子弹已经射中他拿枪的右手臂,右手臂的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衣袖,而他的手中的枪支没有拿稳立刻掉在地下,聂少军没有理右手臂,而是急忙用左手拿起那支枪支,然后继续向那边的混混射去。而直到聂少军手中拿着仿真枪的子弹都打完了,他仍然没有将那些混混都杀完,而是有更多的混混向他不断地涌来,他知道就算自己这次把口袋中那盒一百发的子弹全部射进那些混混的心脏里,仍然没能够将最后的凶手杀害。这一刻,聂少军知道如果不离开这里,肯定会死在这里。可是,自己不甘心,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特种兵,居然会死在一群混混手中,而自己仍没有为自己的未婚妻和母亲报仇。
“快射死他,把让他跑了。”中年人大声地对着那些混混说道。从这名年轻人不甘的眼神中,中年人也就越加害怕,因为如果这次没有杀死他,他还会找他的。在中年人说完那句话后,那些子弹射向聂少军也就更加猛烈了。
聂少军边扶着那名中弹死去的混混向外边走,边向浦东帮总部的外面走去。由于,聂少军只是进到一楼的中厅,所以他很快向外面走去,只是在他刚走出门口的时候,聂少军的左腿中了那名藏在暗中的阻击手的一枪。顿时,让那少军走起路来,又痛又麻。但是,他还是快速地向旁边的建筑物走去。虽然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后边拿着枪支追赶的混混发现聂少军走进附近的建筑物时,追到里面的小道的时候,就发现聂少军不知知道哪里去了?
“看地面有没有有鲜血的痕迹?”中年人看着那些惘然的混混说道。当他们拿着大灯照向地面的时候,虽然那些血渍不是非常明显,但是仔细一看,果然还是看到地面一丝丝的血渍向通向小道的另一边。
“继续追。”中年人继续说道,然后发动附近更多的混混来追赶那名年轻人,现在他的手臂和大腿都中枪,不要说打架,就是逃跑也非常困难,所以他并不担心那些混混的安全。
在黑色的夜晚下,沿着那条小道的另一边快速地走去。当没有看到那些混混的时候,他咬咬牙,从衣服上撕开两块布,用嘴和左手艰难的抱扎两个伤口。他知道,等自己找到安全的地方后,必须马上将那两颗子弹挖出出来,要不伤口感染,也就非常难以处理了。
两年没有回来上海,而且上海每一天都在发展,都在变化。聂少军根本就不熟悉上海的地形,他只能不停沿着那些黑暗的小道逃跑。而他无论走多远,还是听到后边越来越多人向他走来。刚开始,有些奇怪,但是看到自己手臂流出的血,他就知道为什么那些混混能够知道自己的路线。聂少军只好停下来,从衣服上又撕开了两块大布,将自己的手臂的伤口和大腿的伤口紧紧抱住,直到发现没有血在滴下来的时候,他才快速地向小道走去。
聂少军在那些建筑物下,沿着那些小道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只是他感到头已经开始有些晕了。他知道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造成的,只是他仍然坚持走出那些小道,向外面那条大路走去,然后准备拦住一辆车,离开上海再做打算。只是,当他刚刚出到大路不远,还没有扶住旁边的那棵大树,他就倒在树下,朦朦胧胧当中看到一名年轻人下车,然后向他走了过来。
华枫出到学校大门后,发现外面的大路虽然还有路灯照着,但是只是偶尔经过几辆车而已。当他快速离开交大,来到上次吴琳中毒撞车的地方的时候,他向那棵树看去的时候,正发现有一个和班主任年龄差不多的中青年人倒在那里。本来,自从在山崖上出事后,华枫就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多管闲事。只是,看着那名脸色苍白的中青年人的时候,华枫还是停车下来,然后向那名中青年人走过去。当华枫还没有走近,就闻到了一股非常强的血腥味。看到他身上都是鲜血的时候,华枫吓了一跳,特别是被中青年人抱扎的手臂和大腿,那些血几乎要胀破那两块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