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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人，都死哪去了，你们局长呢，我要见你们局长……”

    见没有人回应，常成虎便不停地大喊大叫，两只手也不停地推着、拍打着铁门。

    李文涛一行人走到楼道里，就听见常成虎的大嗓门了。

    “你们一群狗娘养的，再不把老子放出去，明天有你们好看的……”

    李文涛走了过来。

    “你瞎嚷嚷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常成虎看了一眼李文涛，又看了看李文涛肩膀上的警衔，心里大概清楚了。

    “你们局长呢，我要见你们局长。”常成虎道。

    “我就是，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李文涛一脸不耐烦道。

    “哎呀，是李局长吧，您好您好，幸会幸会……”常成虎随即换了一副面孔，“我叫常成虎。”

    “知道。”李文涛继续不耐烦地说道，“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大嗓门了，你这幅嗓子生的好，都快赶上用喇叭了。”

    “哈哈哈哈……”常成虎哈哈大笑，“李局长真会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我姓李，我们见过？”李文涛听常成虎一口一个李局长的叫自己，有些纳闷。

    “您不认识我了？”常成虎说着，便把脸往前凑了凑，“仔细瞧瞧？”

    李文涛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觉得有些面熟，但是面熟的人多了去了，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应该只有过一面之缘。

    “想不起来了。”李文涛摇摇头道。

    “去年十月份，我表哥孩子的升学宴上，咱们见过的呀……”常成虎提醒道，“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李文涛仔细回忆着，去年十月，参加的升学宴，而且还是公安系统里的人，这才想起来，只有一个，就是省公安厅办公室主任，程度。

    “程主任？”李文涛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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