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喝得略少的柏老爷不停吐着舌头,“辣嘴巴!辣嘴巴!” 其他几人反应差不多,基本上脸都涨红了啊! 这时,钱员外突然捧腹哈哈大笑起来,他眼泪水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被刚才二锅头辣的。 附近几桌的静海社成员们都吓了一跳。 “他们怎么了?” “难道布洲子酒里藏毒?” “你可真会想象,谁下毒这么光明正大?” 这些人有点想不明白,既然不可能是下毒,那么李老爷他们咋回事? 一看情况,王琛知道了,大家肯定不适应高度数白酒,不适应归不适应,还不知道他们对白酒的感想呢。 刚准备问问,李老爷被对着钱员外怒骂起来,“好你个钱二郎,连老夫都敢戏耍?” 柏老爷、潘员外等人也痛斥起来。 “你这厮居心不良!” “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 “我等都着了你的道,这哪是酒啊?分明是一股火钻进了喉咙啊!” 钱员外怕引起众怒,连忙道歉道:“诸位莫生气,莫生气,我就寻个玩笑。” 听到他道歉,众人气才消了点。 反倒是王琛有点按耐不住,问道:“你们觉得我这酒如何?”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罪魁祸首不止钱员外一人,还有王琛呢! 不过王琛到底是正五品开国子,他们不敢像对钱员外那样痛斥,语气都非常委婉。 李老爷苦笑道:“这酒……太辣。” 刚才大呼小叫“毒药”的潘员外也摇着头道:“香是香,我真喝不下肚。” “宛如火里烫过的刀子塞进嘴里一样。” 众人都不太认可白酒。 王琛非常失望,看来烧酒文化暂时性是推广不开了。 没关系,哥们儿还有一种酒。 他想了下,又从下面摸出一瓶啤酒,笑道:“既然诸位不喜欢二锅头,来尝尝我带来的另一种好酒——啤酒。” 已经见过一次玻璃瓶装酒,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但是这一次大家都不上当了,二锅头灼烧喉咙的感觉还没缓过去呢。 钱员外连连挥手,“布洲子,你放过咱们吧,你的酒实在太烈,受不了,受不了。” 这就喊受不了了? 刚才谁说喝个百十来杯的? 王琛翻了翻白眼,看向其他人。 李老爷等人也是脸色一变,纷纷讪笑着婉拒。 潘员外更是吓得急忙催促店小二,“快快给我们上酒,快!” 这幅举动仿佛上的慢了,王琛会要他们命一样! 王琛非常无语,嘴里还在劝,“啤酒不烈,你们试试看呢。” 可能考虑到王琛的身份,钱员外只好勉为其难道:“我……我来半杯尝尝吧。”他再也不敢说喝百十来杯了,哪怕一杯都不敢,只能说半杯。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被王琛“抓壮丁”喝毒药一般的酒。 王琛在凳子上撬开啤酒盖,给钱员外倒了半杯。 钱员外端起酒杯小心翼翼抿了抿,随即眼前一亮,嗳道:“这酒好喝,有股麦芽味,好酒好酒。” 李老爷撇撇嘴,“你休想再骗我喝。” 另一位六十来岁的徐员外也道:“上过一次当就够了,老夫不会上第二次当的。” 他们都打定主意了,不论钱员外如何吹的天花乱坠,就是不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