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也曾道书生是‘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但真正的读书人,文人,便是心中有惧怕,便是力量再小,却也决不退让。 ‘士可杀不可辱’,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程娇见此,也赞了一句,也对谢琅道:“这人也有些风骨。” 总比那些仗着读了两本书总拿大道理说事的酸腐之人,平日里总觉得高人一等,出了事又贪生怕死,只求苟且偷生。 “确实是不错。”谢琅笑了笑,“应该是来参加秋闱的学子,虽然还稚嫩了一些,但若是为官,又这番心性,也算是尚可。” 至少不是贪妄之辈,不过...娘子,你老盯着人家看,还一脸欣赏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谢琅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他微微眯眼,看向那杜淮是哪里都觉得不顺眼。 嗯,长得没他好看,瞧着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少年,都二十岁了,还和程让差不多,经不住事的小年轻,呵! “你不说我都忘了,过几日就是秋闱了。” 今年是乡试之年,过了中秋便要开始考了,等到了明年二月,便是会试之年了。 “三年都要过去了,好快啊!” 想当年,她在春日宴上见谢琅的时候,堪堪不过是会试之后,如今两年多过去了,明年又是会试之年了。 程娇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凑头到她身边,吓了一跳,她伸手拍拍心口,没好气地问他:“你干嘛!” “没干嘛。”谢琅又坐了回去,一派正襟危坐的模样,嘴上却道,“我这个位置瞧着这杜淮脸似乎有点肿,可能是灯火的问题,我就想看看你那个位置如何。” 程娇斜睨他,问他:“那我这个位置看,他脸还肿不肿?” “肿。” 一个字,意简言赅,直明要义。 程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