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徐西宁的娘亲来京都起,王伯就在京都经营商铺。 十几家铺子经营下来,他对京都各大铺子的情况,不说了如指掌,也算知己知彼。 傅珩那摞账本他细细看了一圈。 最后挑了一处。 “小姐,这个争辉堂,原先是一家笔墨铺子,三年前,大概也就是傅世子病倒那之后,忽然改成了书阁,里面不再卖笔墨纸砚了,只买各类话本子,生意颇好。 但一两年前吧,这里闹出过一次人命案。 铺子里的店小二半夜被杀,后来查来查去,查出来,作案的是个酒鬼。” 徐西宁一下听出问题所在,“当时案子是大理寺少卿办的?” 但王伯摇头,“不是,当时的案子是京兆尹办的。” 不是? 徐西宁的猜测一下被否定了,她一脸惊疑,“那……” 王伯缓缓道:“从人命闹出来,京兆尹府衙就一直在查,查了十来天都没有定案,是大理寺少卿府上的一个马夫去京兆尹府衙提供线索,说是半夜遇见个酒鬼进了争辉堂。 后来京兆尹府衙按着这个线索,找到了那个酒鬼,审了几下那个酒鬼就招供了。 说是喝多了酒,一时糊涂,见争辉堂亮着烛火,就想进去抢钱,然后失手打死了那个小伙计,当时还从酒鬼家里搜出了不少现银。” 顿了一下,王伯看向徐西宁。 “咱们家也有酒肆,我后来和酒肆的伙计闲聊过这件事,他们说,那就不是个酒鬼,是个读书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酒鬼还杀了人,白白断送了前程,寒窗苦读白白受苦了。” 这年头,要读个书可得花不少钱。 这是什么猪油蒙了心,这么断送自己。 “那个读书人后来呢?”徐西宁问。 “后来,案子定了,他杀人偿命,判了秋后问斩,死了呗,他也没有家人没什么的。” “那王伯还记得他先前住哪里吗?”徐西宁问。 “他以前住城西那边,凑巧他这案子判下来没几天,他住的那一片就被朝廷征用了,一大片居民区被夷为平地,盖了一个瞭望塔,附近的居民都被重新安置到其他地方了。” 也就是说,有关这个酒鬼读书人的一切,都被彻底抹除了。 这么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