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p刀就在镇宁侯的脖子上。 镇宁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刀朝着他脖子使劲儿了。 只要再使劲儿那么一点,他脑袋怕不是就断了。 这贱人竟然真的敢! “给他!” 镇宁侯不敢做赌,气息不稳的喊。 老夫人要怄死了。 明明是镇宁侯来找徐西宁拿钱,这怎么……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怎么就变成了他们给徐西宁钱? 十万两银票送来。 春喜扬着小下巴,将银票一卷,收了。 徐西宁一把松开镇宁侯。 当即,旁边守着的亲随拿了药,拿了白布条子,上前,麻溜的就给镇宁侯脖子上撒上药粉了,用白布条子将那伤口摁住。 手压着那白布条子,镇宁侯一脸屈辱的愤怒,他刚刚,和变成俘虏有什么区别! “徐西宁,我是你二叔,是你的长辈,你竟然敢如此对我!你竟敢!去请家法!” 镇宁侯咬着牙的怒喝。 徐西宁提着刀,看着他。 “请家法?随便!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二叔。 “济南府受灾,吉庆堂刚刚又捐款十万两,药品三车,棉被三车,衣裳三车。 “您捐什么了?哦,捐了一个抢钱不成要用弓弩射杀侄媳妇啊,真棒! “请家法去请啊,看到时候会不会再喜提一个禁足思过,把刚刚的解禁续上。” 一顿羞辱加上这语言刺激,镇宁侯让气的险些吐血,“你猖狂什么,不就是有几个臭钱!” 徐西宁笑的十分狂,“我就是有钱,并且不给你花!” “你!” 真的要气死了! 镇宁侯感觉自己快咽气了。 但徐西宁捐了那么多钱财,宫里必定有赏赐,他还真就没办法请家法。 啊啊啊啊啊! 气死了! 讥诮的看了一眼干生气的镇宁侯,徐西宁带着春喜就走。 老夫人两步上前,拦住徐西宁。 “西宁,你要逼死祖母吗?”她压着心头的怒火,哭的泪眼婆娑,“咱们好好一个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