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可以亲你吗?” 他不是征询,而是提前告知。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俯下身,桑榆没有躲开。 冷冰冰的吻如蜻蜓点水,只在桑榆的唇瓣上轻轻触碰了一下,便草草结束。 这敷衍的吻令桑榆撇了撇嘴,她鄙夷道:“你和监狱长不光长得一样,连吻技都一样的差。” 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一个只会啃嘴皮子,一个只会碰嘴皮子。 —— 此时此刻的监狱长,在听到桑榆的吐槽声后,再次把狱警喊到办公室。 “我吻技很差吗?”监狱长冷不丁地问。 狱警傻了,蒙了,慌了…… 监狱长这是什么意思? 他猜不透,真的猜不透啊! 但眼瞅着办公室的气压越来越低,监狱长的怒气值快要积攒到顶峰时…… 狱警视死如归地说道:“监狱长大人,我也不知道你吻技怎样,要不我们先试试,再让我做出评价?” 话落,办公室的气压更低了。 最后一个“滚”字,从监狱长牙齿缝里挤出来。 狱警如蒙大赦,正准备滚时,监狱长又说道:“如果一个女人说你吻技差,是什么意思?” 狱警:“……” 毁灭吧! 他只想滚,马不停蹄地滚,滚到天涯海角,滚到一个没有恋爱脑的星球生活…… 而这时监狱长又自言自语道:“算了,她也不是只嫌弃我,陆白那小子的吻技更差,连我都不如……” 在反复自我安慰间,监狱长的心情渐渐平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