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门口扫地的小太监登时出手拦住:“你是何人?” 沈定珠面色还有些苍白,未施胭脂的唇瓣没有血色,但一双水眸却漆黑如繁星。 “徐公公,”她语气冷静平稳,目光落向小太监身后,那半敞的门缝中,躺椅上的身影,“我有银童的消息。” 一语惊起千层浪。 里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扉被人猛然拉开,躺椅还在悠悠晃动,那名年过四十的太监,已经快步走到沈定珠面前,拿一双阴鸷不安的眼睛打量她。 他是徐寿,萧琅炎的贴身太监,对萧琅炎原本忠心不二,是个极其聪慧周全的人。 前世这会儿,因他感染风寒,萧琅炎恩准他在府内休息,故而徐寿才没有跟着去皇后生宴,也因徐寿不在,萧琅炎身边的人疏忽大意,才让人有机可乘 “你?”徐寿眼神毒辣,看她一眼,就冷笑,“沈家的罪女,道听途说了一点风声,就想来杂家面前卖巧儿?” 沈定珠睫长纤秾,一对瞳丸乌黑如墨,这会儿,含着一抹镇定自若。 “是与不是,公公派人去平安巷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么?你发妻带着你儿子银童,从昌州老家一路风尘仆仆寻来,已在那落脚三日了,但因为二两银钱被住家为难,公公若不及时赶去,他们母子会遇到危险,此生再与你无缘相见。” 她语气笃定,细节说的详尽,徐寿皱起眉头,狐疑地打量。 沈定珠微微笑起来,娇丽绝美的面容,因着病弱显得清丽又幽冷。、 短暂的寂静后,徐寿急忙走出去吩咐下令。 秋末的寒风吹来,沈定珠的衣裳单薄,她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凝冷的黛眉轻皱。 徐寿早年是宫中的一名侍卫,后来护主受伤,才不得不做了太监。 前世,徐寿的妻儿找到京城来,却被住家为难,太子的人“恰巧”出现解围,为此,后来徐寿暗中投靠太子,作为内应留在萧琅炎的身边。 沈定珠到现在还记得萧琅炎查出真相时,对徐寿的痛恨和失望。徐寿足足被鞭笞六百下,才红着眼气绝死去。 这一次,沈定珠要将这个人情据为己用。 片刻后,徐寿身边的小太监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徐寿眼神变得炯炯幽深,语气威沉:“你想要什么?” 他知道沈定珠不会无缘无故地告诉他这些。 “我要公公的令牌,再给我一件兜帽披风,我要进宫找王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