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狂士嚎哭高歌,此等事情,就连柳白也是第一次遇到。 一般来说,这种人都是怀才不遇的高人,难道自己运气这么好,真的被自己碰上了? “前辈...” 柳白下了马车,刚要上前搀扶说两句话。 岂料, 这白发老者连自己那被碰掉的酒葫也不顾,竟是自己起身,又哭又笑:“政达通明!政达通明!” “是绝虎兕之政达乎?亦是人言之通明乎!” “哈哈哈哈!” 哭笑之下,这老者竟是跌跌撞撞离去,看得柳白目瞪口呆! 这...不对啊! 按理说狂士拦车驾,为的不就是仕途吗?自己都开口称呼‘前辈’了,这老者哪怕不是纳头就拜,至少也该好好和自己说道两句吧? 最起码... 娘的,搭理本相一下也行啊! 这不是显得本相很没面子吗? “柳相兴致高雅,竟是在街道之上,还愿意与此等低贱泥腿相谈啊!” 就在此时,一道马车停下,冯劫撩开车厢窗帘,笑着开口说了一句。 既然日后有可能成为朋友,那就在路上打打招呼,也算不得什么。 然而,柳白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一副今天心情很不好的模样。 冯劫笑笑,也觉得正常。 毕竟辛苦计划的图书馆临了建成,却被那孔鲋摘去了果子。 今日 乃是图书馆开馆之日,若是这柳白还有闲情逸致与自己闲聊,冯劫才觉得不太对劲呢。 “柳相,冯劫先行离开了,柳相勿要伤心,过些日子,家父寿辰,还请柳相上门饮酒。” 冯劫微笑着开口说道,旋即将车帘放下。 冯家车马离去,柳白对着一个放下打了一个手势,而后淡淡开口道:“盯紧那老者。” 旋即便是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驶向咸阳宫,柳白在车厢之中眉头紧皱。 本来这种个小插曲,无非就是等锦衣卫找到老者之后问问也就知道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柳白心中总觉得有点不对。 老者,儒衫,酒葫破裂。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