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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时候最多出现于投资人的见面会上的。

    面对越来越少的经费，研究员看着投资人，就像是饥饿的豺狗看着大块头的对手一样，越是饥饿的豺狗，就越是不顾一切。

    没有经费的研究员，又有什么资格表达真诚呢？

    再者说，就算杨锐相信，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实验室的第一个项目，与另一个不知名的实验室合作。

    “李研究员，现在就说合作，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我还是想自己做研究。”杨锐婉言拒绝。

    李星洲摇摇头，道：“杨主任，您的遗传工程实验室做着牛胚胎移植，我们研究所也做的是牛胚胎移植，我们是合则两利，您说是不是？国家的钱，何必浪费到重复研究中去？”

    “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重复研究。”杨锐撇撇嘴，道：“你们的研究，如果是真的研究的话，总归会揭示一些东西，我们的研究也会，我们的研究目标也许是相同的，但过程总不可能完全相同，细节更是千差万别，好的想法，伟大的明，或许就会从这些细节中涌现，对不对？”

    噗嗤。

    李星洲身后的研究员，笑了出声。

    杨锐奇怪的看向他。

    笑的研究员更年轻一点，脸上的笑有些怪异的道：“伟大的明之类的，自己说，感觉有些怪。”

    杨锐沉默了一下，挑挑眉毛，道：“我倒是明了pcR仪，很多人都说是伟大的明，你们是做畜产品的，用过吗？”

    嗤笑的研究员顿时无言以对。

    如今pcR仪就是生物实验室的标配，即使暂时买不起的实验室，借用也是用过的。

    “我送几位出去。”杨锐一直看着几个人离开，表情凝重。

    他或许是在重复国外已有的实验，但对国内的研究所来说，这却是一场决定经费所属的科研竞争。

    比起世界级的科研竞争，这里的规模或许更小，残酷程度更弱，然而，却不会更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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